鹰钩鼻,嘴唇有些发青,眉心有一颗又黑又大的痦子。
脸部特征十分明显,在人群中能一眼认出她。
“还不起来前面带路。”
邵伯候不耐烦的冷哼一声,知道此寮说的话不可信。
可最起码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让她不至于在六殿下面前丢尽颜面。
“喏,多谢侯爷开恩。”
游子颤颤巍巍起身,垂着头,不敢正眼直视邵伯侯。
“念你初犯,暂且饶你一命,若下次再犯,你就跟那些雉众一样,都去给本侯挖矿,死都别想离开矿山。”
邵朝干看着她那脖颈上的吻痕,胸口的怒火就无从宣泄,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却忍住了。
她强忍着怒火,咬牙背过身不看她,眼不见为净。
游子悄悄擦着额头细汗,小心谨慎答对:“喏,游子谨记侯爷教诲,不会再有下次。”
她眼珠转了转,再抬头时无奈的扬起一个苦逼的表情,再次下跪。
“求侯爷做主啊!”
少典姒水一直暗中观察游子,直觉的这个官吏是在阳奉阴违。
她没出声,就站在旁边仔细看着,看这位官吏极尽的展现表演天赋。
正在气头上的邵朝干愣了愣,回眸看向游子,略有不解。
“本侯为你做主?”
莫不是中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不过转眼一想,任何隐情都不是她白日宣淫的借口。
正准备斥责她不成体统。
游子哭天抹泪,痛心疾首道:“禀侯爷,那些刁民实在胆大包天!前日她们全部罢工了,属下连着游说了她们两日,哪怕加到每月一精品贝壳币,她们才不情不愿的答应,却依旧我行我素,偷奸耍滑。”
话落她一副挫败的表情,抬手作揖。
“属下办事不力,求侯爷责罚!”
邵朝干被游子哭的脑袋有片刻间空白,没考虑她说的话。
反而觉得一个大女人,多大点事,哭哭啼啼的,至于么?
她都还没斥责她,她倒好先哭上了。
“身为女子流血不流泪,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邵朝干声音不悦。
少典姒水却抓住她话中的重点,好奇询问。
“游说她们,给她们每月一精品贝壳币?这精品贝壳币,谁给,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