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廋区区弹丸之国,为何敢污蔑我大周,又为何敢在冬季来临之前挑起战事?”
钟无艳愣了愣,心中思量着不确定的又道。
“或许……渠廋想…想要多加几次与大周的贸易?”
说完她就重重点头,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只想到这个可能性。
渠廋弹丸之地,王庭营帐内妇孺孩童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他们大周的雉众多,就别谈渠廋敢挑起战争的说法了。
就是借他们十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挑衅大周,更不可能跟大周出战。
可问题是,渠廋人不止一次两次提出,那些卖给渠廋的货物被大周之人抢夺了。
她们既没胆子挑衅大周,那又为何会污蔑大周,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
唯一能说通的,便是渠廋人想要在寒冬之前从大周多多交易物资。
渠廋与大周戍边的贸易,是有限制的,并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少典姒水温和一笑,身子倾斜靠在椅背上。
“连你都能看到问题所在,这就说明,你说的这个原因,只是表面现象,其真正原因并非在此。”
钟无艳微愣,诧异看向少典姒水。
什么叫连她都能看到问题所在的原因,就只能是表面现象,并非真正原因。
钟无艳满脑子问号,甚至不明白殿下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乱七八糟的。
不过她什么话都没说,而是静静的等着,等着殿下给她答案。
少典姒水顿了顿,眉头微蹙,心里略微思量后问钟无艳。
“你这可有与渠廋相连的疆域图。”
“有。”钟无艳下意识回。
“拿来给本宫。”
钟无艳不发一言,领命后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殿下要做什么,但殿下想要疆域图,她自然会给。
还好她在淮城住处留了一份疆域图,不需要跑回营帐拿。
钟无艳刚走没多久,待在达芮城的死侍冒充迎亲侍卫进来了。
跪地叩首;“主子,有情况。”
少典姒水正在思索接下来该安排的事儿,随意抬头看了眼进来的侍卫,神情微滞。
这是她放在大芮城,盯着宋惠天的眼线。
“何事?”
死侍双手奉上一封檄文罪证。
“哑女遭不住酷刑,已经招了。”
“这么快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