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艳这才反应过来,惊愕的看向她。
快速跟着下了车辇,从胸口拿出一封信。
“殿下,臣此次前来见还有一事,前几日收到阿尧的两封信,一封是阿尧给臣的信,信中说希望臣能前来迎接殿下,还有一封是给殿下的。”
“至于刚才殿下所说之事…微臣明白了。”她略微迟疑,反问;“只是不知殿下如何得知?”
知道她身边有人与渠廋勾结。
若是真的,那这通敌叛国的罪名降下来,别说是她身边的人,便是她钟氏都扛不住。
女帝一定会大怒,不仅抄家灭族,还会牵连太多无辜之人。
少典姒水见她一脸严肃,以为她认识到了事情严重性,心里思量着如何先手准备。
她伸手拍了拍钟无艳的肩膀,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压低声音道。
“别担心,有本宫在,大周之人与渠廋里应外合之事,本宫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她想到了一个反间计,计策不说完美无缺,至少能瓦解山戎与渠廋的暗中勾结,还能重伤大周的那些吃里扒外的贵族。
钟无艳啊了一声,口吻冷森直白道;“殿下多虑了,解决她们勾结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臣身边通敌叛国之人杀光,只有杀了她们,她们就无法勾结渠廋了。”
这样,女帝也就不会知道她身边出过通敌叛国之人。
少典姒水猛然咳嗽几声,一阵无语的看了她几眼。
哈哈哈,她想笑。
她对着钟无艳竖起大拇指;“没毛病,你的脾气果然跟你棋锋一样。”
这个法子简单粗暴,可问题是,最终会打草惊蛇,不能彻底瓦解其他三国的暗中勾结,还会得罪一些贵族。
她身边能够勾结大禹、山戎、渠廋之人,其背后势力一定是强大的贵族世家作为后盾。
她竟然大言不惭说什么,全部杀光?
好,好得很。
这是唯恐那群贵族不整她,反而给了那些贵族齐心协力整她的由头。
少典姒水揉了揉太阳穴,一把拿过她手中拿着的信件,咬牙切齿说了三个字。
“跟我来。”
钟无艳是唯一一个,快把她气出心脏病的人,没有第二个。
若非是钟墨尧的姐姐,她真想任由她自生自灭算了,她大周不缺这样一个缺心眼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