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般生气?
沈富最近深居简出好像也没时间惹事吧?
“王爷不必为他出头,老夫有事想问问他,搞大了遗玉的肚子他就不打算负责了吗?”房玄龄气急败坏,竟顾不上说出的话有多不合时宜。
严逸一愣:“沈夫人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未听仲荣说起过?”
房遗玉查出有孕的时候沈富都到扬州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夫人怀孕,自然不会说出来。
“他竟一个字都没提?”房玄龄越想越来气,不行!我今日非要给女儿讨个公道。
“房大人莫急!此事想来有误会,仲荣断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这就喊他回来问清楚。”严逸说着便找下人去寻。
山庄后面的练武场。
沈富还在和薛仁贵切磋,听到下人说王爷找他,两个人飞快赶往府内。
“王爷您喊……哎呦!岳父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沈富前脚刚踏入院子,一个石头就砸了过来,幸亏他躲得及时,不然脑袋就得开瓢。
拍了拍乱跳的胸口,沈富心有余悸的看向房玄龄。
“你还好意思问?别以为你背靠王爷,就可以肆意欺负玉儿,老夫还没死呢?”房玄龄气的咬牙切齿。
沈富更是莫名其妙:“岳父大人这是哪里话?小婿何时欺负过夫人?”
“我问你,玉儿有孕你为何不闻不问?几个月以来你一封家书都没有,你到底是何意?”房玄龄怒斥。
沈富簌的瞪大眼睛:“夫人有孕了?何时的事?小婿竟丝毫不知……夫人怎么样了?”
房玄龄愣住:“你不知道?小荷来信说玉儿给你寄过家书,你没收到?”
沈富摇头:“岳父大人!我是真的没接到家书,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回去看望夫人了,这……我马上就回溧阳。”
“不必了!老夫刚刚已经派了人去接玉儿回来,房家还不至于养活不起女儿。”房玄龄虽然火气减了些,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说完这话便拂袖而去。
沈富自然不能安心等着,和王爷告了假便亲自回溧阳去接夫人,顺便查查那封书信的事。
严逸也不放心,便说道:“仲荣!你去医学院挑几个医术出众的带回去,如今太上皇的身子离不开孙老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