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摆放了很多桌椅,雅亭、荷花池、长廊、琴台一应俱全,看着不像祠堂倒像是大户人家的院落。
此时院子里几乎是人挤人,为了帮助学子备考,严逸让学院各科夫子或者成绩优异的在校学子代课轮流在此授课。
今日是律法学院齐学长公开普法,只见他一身学院制服站在一个一人高台口若悬河。
李渊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儿,从一旁小路绕进庙堂内,此时堂内人很少,大家几乎都在外面听课。
堂内正中央摆放着严逸的石像,原来是金像,可严逸觉得太浪费,让沈富把金像融掉换成了最普通的石像。
他的身边是沈富,沈富的石像还是当初那大腹便便的样子,笑容和蔼看着就像个财神。
李渊看着看着情不自主就嘴角上扬:“都富可敌国了还这般抠搜,这点金子他都不舍得。”
“王爷可不是抠,王爷说了钱都得花在刀刃上,那个金像足够养活一整个村子的百姓,铸成金像又不能多活十年,干嘛摆那落灰?”马夫跟在一旁笑道。
左侧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人物画像,这些人李渊看着眼熟,但认不出来。
好在每个画卷上除了人像还有个人简介,这些人都是为大唐百姓做过实质贡献的,就是盛唐社会公益组织那些成员。
而右侧挂着一整面五颜六色的木牌,每个木牌上面都是人名,那是自从贞观学院建立之后,每届毕业生的名牌。
没有一个人被漏下,详细到就连那些毕业生自己都记不清楚。
“王爷说了!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努力的何止是他们自己个儿,那些陪着自己一起努力的同窗们也不应被遗忘。
所以商国公听从王爷安排将每一届毕业生的名牌都挂在这里,还用不同的颜色作为届数区分。
希望他们出走半生历尽沧桑归来后还能回忆起当初在学院里和同窗们一起玩乐疯闹的日子。”马夫继续介绍。
李渊望着那些名牌不禁思绪飘远,想起自己少年时也曾和三五好友策马狩猎、把酒言欢,聚在一起讨论哪家姑娘好看。
“蹉跎半生再次回来寻找当初的岁月,他以为谁都能衣锦还乡啊?”李渊嘴上虽然不饶人,可手还是情不自主的抓起一个名牌:“这小子朕记得,当初他的名字还是朕给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