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就先留下好好玩玩,等我这边处理完咱们一起回去。”严逸把茶杯往前推了推。
沈富这人一向都把自己绷的很紧,是该让他好好放松放松,就当是出来旅游。
等这边的铁路开工,在带他去别地方逛逛。
沈富心里记挂着铁路工程,不过王爷既然说让他留下他也不会违抗命令。
两人坐在屋里又聊了一会儿,狄知逊进屋表情亢奋:“王爷!注下好了,这下子咱们可赚大发了。”
沈富不解道:“注?什么注?王爷何时染上赌钱了?”
狄知逊赶忙将门紧闭,重新回来小心翼翼的解释:“国公大人有所不知!波斯传教士入长安面见王爷,这事被夏州这些私员们知道。
他们便私下开了个赌局,就赌波斯何时会被咱们王爷逼得交出降表。”
“波斯传教士是何物?”沈富一脸意外。
“就是来长安发展宗教,收教徒的人。”严逸轻笑道。
“什么?波斯是好日子过够了?他们不知道咱家王爷最讨厌外族和宗教这两种人了吗?
上赶着送人头??
太岁头上动土,他们是真不知道阎王长啥样啊!”沈富吃惊。
怪不得王爷不急着回去,感情是忙着收复波斯呢!
“说谁是阎王呢?阎王有我帅吗?”严逸好笑的甩了下头发,故意打趣道。
“那倒是没有!不过王爷准备何时收复波斯?属下也好下个注。”沈富赶紧附和。
这可是第一手资料,他也得挣个盆满钵满,好歹把路费报了吧!
“王爷暂时没有收波斯的打算,商国公这次可赚不到钱了。”狄知逊笑道。
“不收?这是为何?”沈富十分意外。
这不是王爷的性格啊!
条条在王爷雷区蹦迪,王爷这都能忍?
“王爷说波斯那边战乱不休,现在不是好时候,先让他们打上一阵再说。”狄知逊解释。
“战乱?既然有战乱不是最佳的机会吗?为何……”沈富该是不解。
“波斯在罗马和大唐中间,而罗马帝国和大唐旗鼓相当,军事、人口、财力都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