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被押到大理寺候审,涉事一众官员官降三级,贬往边境戍边。哎?这事王爷不知道?”房玄龄一脸奇怪。
“我为何会知道?”严逸也懵了。
干我屁事……
谁跟我说了?
要是跟我说的话,我可能处置的这么简单吗?
“其中礼部有几位管事不是分到溧阳城参与修建工作了吗?”杜如晦也是一脸不解。
沈富的溧阳城和严逸的玄菟城虽然都是封地,但性质上还是有所不同。
严逸是王爷,玄菟城经济、军事包括律法都归严逸所有,对于封地有自主权。
但沈富是郡公,他的权利和秦琼等人一样,可以享受独立税款,但军事边防和知府衙门都得由朝廷主控。
溧阳城百废待兴,修建及日常管理自然也要朝廷出人,被贬的官员就名声上带了个小官衔,实际上和发配边疆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不同的也就是被贬官员若是做得好还有可能回朝廷。
但和那些官员一样送来的人可不少,严逸懒的听这种破事,沈富自然也不会拿这种小事天天来烦严逸,这才导致严逸根本不知道。
“所以科举舞弊这么大的事最后也只得了个贬官?”严逸沉着脸有些不悦。
“也?贬官还不够严重?”杜如晦抽了抽嘴角。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升官跟喝水一样简单?
有些人穷其一生只怕也升不了一级,就算他们在溧阳城表现良好,将来重回长安,只怕也是个边缘小官。
这一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
“贬官他不是还有一线生机吗,假如说这件事是郑王授意,涉事官员送到溧阳城劳役,郑王会不会想办法把人捞回去?”严逸反问。
“可王爷不是说郑王对此不知情吗?”房玄龄忙问。
“我是说假如,假如你们若是知情并且授意官员做下此等事,你们会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贬送不管不问,那贬送的意义何在?”严逸没好气道。
“这……”房玄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