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几十年的煤也不至于吧？

张亮看出李世民的疑惑抓了抓头发憨憨道:“陛下！是王爷给小的做的美黑，王爷说这样更方便小的深夜隐藏，也是因为这样小的才能从杀手的追捕中逃出来。”

美黑素是严逸很早之前从系统里兑换出来凑数的，因为一直没地方可用，直到快过期了，严逸才想起张亮来。

别说些玩意确实好使，即便是大白天他还是黑的发亮，到了晚上不露牙根本就看不到人。

有一次他藏在房玄龄家看着房玄龄的夫人在训房玄龄，结果没忍住笑出声来。

房玄龄夫妇在院子里找了很久，即便张亮就站在他面前都看不到。

就是有些苦了这些大臣。

咳咳！你能想象到吗……

晚上在家和娇妻美妾温存，一抬头窗外倒挂着一双大白牙在飘，不少人都被吓萎了，还有人直接辟出个四面都是墙的屋子作为繁育子嗣专用。

所有人都对张亮恨之入骨，甚至大臣们因为受不了联名上告严逸纵容手下，这才让张亮有所收敛。

但张亮也只是稍稍有所收敛，放过长安城开始往外扩张，惹得其他郡县叫苦不迭。

一个个都快被他逼疯了，有一次张亮把主意打到了逍遥山庄，本着为王爷试探几位夫人有没有红杏出墙的举动，被公孙惜吊在外面晒了三天三夜。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