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夏央拽着沈娇娇去了镇上一趟,回来的时候就把给娘家的那边的东西带回来了。
第二天,她和段柏南就去了下河村一趟。
当天晚上就回来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段柏南一直神出鬼没的,早上起来就不见了人影,晚上很晚才回来,还都是喝的醉醺醺的样子。
村里渐渐有了一些风言风语。
段老头坐不住了。
这天晚上,段柏南又是到半夜才回来。
一推门,迎面就是一棍子:“畜生东西!说,你这么晚干嘛去了?”
段柏南喝醉了,反应就没那么灵敏,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棍子。
他睁着一双醉醺醺的眼:“爹,大晚上你抽什么风!我又怎么了你打我!”
今晚月光很亮。
段老头愤怒的表情一清二楚的:“你说,你是不是去赌钱了?”
段柏南如踩了尾巴的猫似得:“放屁!谁赌钱了!我就是玩玩!”
“你玩个屁!我都说了多少回了,不让你跟大炮他们胡混,他们那是什么好东西吗?你偏不听老子的。”
段柏南不耐烦极了:“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死了!”
他打了个酒嗝:“还有别的事没,没有我睡了。”
说完他也不等段老头回话,径直回了屋。
回屋以后,他目光就清明起来。
夏央在炕上静静的冲他微笑:“你这样行吗?”
段柏南倒了点热水洗了把脸,脱掉酒气熏天的衣服:“这样才可信。”
“铺垫懂吗?”
夏央白了他一眼:“要我说就直接提分家,搞这么麻烦。”
还玩上什么计谋了。
段柏南笑了笑,锁好门拉好草帘子,换下睡衣:“分家这事,得让我爹主动。”
“随你吧。”
夏央开了箱子拿出几块糕点:“晚上没吃饭呢吧,垫吧一口,明早我去要鸡蛋,咱们也蒸鸡蛋羹吃。”
“你别馋我了,我肚子咕咕叫呢。”
夏央手伸过去:“我摸摸,有没有饿瘦。”
小腹一如既往的平坦紧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抓了两把,掌下肌肉紧绷,夏央抬眼看他。
段柏南也看过来。
夏央嘿嘿的笑:“你还有力气这样那样吗?”
段柏南淡定的把最后一口黄米糕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一把把人拽到怀里:“你试试?”
夏央攀上他的脖子:“试试就试试喽。”
段柏南轻轻的笑,笑声低沉悦耳,磁性撩人,是能让耳朵怀孕的那种好听。
夏央的双腿盘上男人劲瘦的腰,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
次日。
夏央醒来的时候,正赶上老段家吃早饭。
段柏南早已经出门去了。
夏央瞅了瞅老段家的早饭,红薯大碴子粥,她也不嫌弃,不过在坐下之前,她谨慎的问了一句:“早饭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