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安静的看着打闹的两人,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倾泻,衬托的身影愈发神圣神秘,似极了慈悲悯人布施积德的袛。
齐苏怔了几秒,察觉到有人注视,张启灵目光精准的看了过来,见是齐苏悄无声息地舒展开了清冷如雪的眉眼,明明是古井无波的瞳孔,无声的交流,在对视的时候齐苏竟愣是能细致的感受到暗藏的情意。
“吃西瓜了。”
倏然之间,刘丧突如其来的一声呐喊打破了两人之间涌动暧昧的气氛,如蝴蝶般纤长的睫毛颤动起来,齐苏被这动静惊醒,不自在的伸手摸了一下滚烫红透的脸颊,如果现场有鸡蛋,以他现在的肌肤热度应该可以直接拿来炒菜了。
圣婴非常没眼力,故作惊奇的大惊小叫,“九尾你脸好红。”
齐苏脸上的热量渐渐消退,咬牙切齿的怒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残疾人。”
张启山摇头轻笑,听着周围喧哗的吵闹声,心里最后一丝怅然也不见了踪影,张千军万马啃着一块沙瓤的西瓜,忽然道,“这瓜没沙漠种的甜。”
吴斜睨眼看他,“你这不是废话,杭州哪有沙漠给你种西瓜,能尝到个味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我回来了。”
江子算从外边进来,手上提着红桶,汪灿跟在后头,两人全是一副农家乐老板打扮,脚上踩着一双拖鞋,上身就一件短袖,要多土就有多土。
齐苏探头一看,桶里面装着几条大小不一的收获,最近江子算和汪灿闹了矛盾,双方好像对钓鱼这项男女皆宜的活动较上了劲,乐此不疲的成天往郊区跑,尽管钓不上来大鱼,热情依旧不减。
王胖子看了看两人的成果,搂着他媳妇乐的见牙不见眼,“这就是你们一上午的劳动所得,跟空军有什么两样。”
江子算将桶小心放在墙角,不理直气壮的说,“当然不一样,空军是一条没有,我们起码有收获。”
汪灿身上暑气未消,脸上还残留着被太阳晒出来的红晕。
阿宁看着她弟弟,没好气的打了几下,“年纪轻轻的就步入老年生活,以后怎么办。”
张海言随手拿了一块西瓜,笑吟吟的补刀,“你担心什么,就当少走几十年弯路。”
阿宁听了更气,用拳头狠狠揍江子算一顿,江子算疼的要命,却不敢朝阿宁还手,不太开心地对张海言咒骂道,“咱俩往日无冤,你干嘛陷害我。”
吴斜表示这很难评,张家人性情都很古怪,通俗来讲就是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张海客扫了他一眼,随即笑眯眯的冲江子算道,“或许他就是有气朝你撒。”
解语臣得意的轻哼一声,爱吃醋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