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不丁的听到刘丧补了一句。
“族长的身材那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潘子摇摇头。
这小子蠢的无可救药。
张海客险些笑出声,他之前生气明显草率了。
刘丧是懂什么叫自掘坟墓的。
张海言瞧着脸色瞬间变得漆黑的齐苏,也憋着浓浓的笑意,肩膀微微颤动,阴郁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张海言是心情好了。
齐苏却差到了极点,脸色青白交加,没好气的怒视了眼刘丧。
“刘丧你给我闭嘴。”
这小子夸人就夸人,怎么听着感觉怪怪的。
“族长我错了。”
刘丧感受到淡淡的杀气,连忙开口道歉,而后心虚的低下头,装作专心扒饭的样子。
一顿晚饭在闹哄哄的气氛中结束,王胖子摊在椅子上坐姿懒散的剔着牙齿。
“还得是花儿爷,你来了之后这伙食标准都丰盛了不少。”
王胖子吃水不忘挖井人。
今晚的这些食材全是解语臣不辞辛苦从京城空运过来的。
他们算是沾了齐苏的光。
解语臣没说话,而是慢慢的喝着滚烫的茶汤。
当地的野茶很好的缓解了设油过多的肠胃。
齐苏懒洋洋的抱着肚子,就因为王胖子一句话,他被投喂了太多食物,这会撑得慌。
“阿贵和彩云呢?”
从一开始他就没见到这两父女的身影,难免有些奇怪,王胖子继续认真的剔着牙齿。
“彩云去看盘马那老头子了,阿贵因为村里死了人去帮忙了,你也知道这村里人,相互都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齐苏撑着眼皮轻轻的“哦”了一下,没办法,吃饱喝足之后就容易犯困。
“我想知道你们现在是怎么想的。”解语臣扫视着面前的几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黑瞎子歪了歪头。
“花儿爷这是什么意思,有想法不妨直说,哥几个给你参考参考。”
解语臣微微勾起唇角,随手将茶杯放在一旁,似笑非笑道。
“裘德考进村了,我不信你们不知道这消息,这老家伙可不简单,不论是人力还是财力,非以往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拟。”
见解语臣提起裘德考,吴斜面色陡然一沉。
心中按压不住浓浓的杀意。
“他既然敢来我们的国家就没有让他活着回去的道理,有些账是时候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