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想着怀里的金瓜子,顿时觉得不香了,嘟起嘴,仰头看向亲哥,“大嘚嘚,陶不奢不是最抠的,你才是!”
【收买我才给这点,太抠了!】
上官诚敬拧眉,敷衍了句,“粤儿乖,别闹”,他心里明白,要出大事了。
果然,人群开始躁动起来。
“金子!都是金子!”
围观的百姓一开始还矜持着,直到几个泼皮过去,紧接着围观的人群少了大半,都去废墟里抢金子了。
甚至还在里面打起来了。
陶大人连忙哭着去拦,捂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喊着,“别抢了,别抢了。”
却被疯狂的百姓推倒在地。
拼命攒银子赎金身的衡沉和衡烨,死死咽了咽口水,强压住冲过去的欲望。
他们好歹是个祖,不能这般无礼!
陶大人哭着对陶不奢喊道,“去报官!去找京兆尹!”
陶不奢也蒙了,缓过神来,“好,我去报官!”
然后跑走了。
陶大人坐在地上,痛心疾首地哭嚎着,似要没了命似的。
翟静语搀着翟夫人出来,翟夫人见状啐道,“活该!”
翟家小子得意地朝陶家人做鬼脸,做完了朝翟夫人说,“娘亲,我棒不棒?”
翟夫人疼爱地抚了抚翟家小子的头,“我家哥真聪明!”
陶大人闻言,状若疯狂地朝翟家小子扑去,“你这个孽障,我要掐死你!”
“要不是你放火,我家不会被抢,我的金子唉!”
翟父挡在前,用力搡了陶大人一把,“你家着火是自作孽,休要怪别人!”
翟静语接话,“对呀,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弟弟点的火?”
陶大人指着翟家三人,气得抖如筛糠,半晌,一口气没上来,倒在了地上,生死不明。
翟家四口吓了一跳。
一旁不曾抢金的官属和上官清粤一行人亦是吓了一跳,上官诚敬胆大,跟高崎上前探了探陶大人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