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蹙眉,“承乾,镇国公世子好歹是因救你而死,不过一个身后之名,你何必如此介怀?”
梁王看似为上官澍说话,实际上是想借此时机分裂镇国公府和东宫。
果然,上官澹冷笑,连连摇头。
建熙帝开了口,“承乾,这件事你听父皇的……”
“不用了陛下……”老国公回过身,行礼。
声量低靡,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他抬起头,拧眉看向赵缨,眼前一片雾气。
“殿下,臣不知……犬子如何惹怒了殿下,逼得殿下与犬子和离,臣虽上了年纪,但臣不傻,臣知必是润之与怀安公主一事惹怒了殿下,他鬼迷心窍,为那淫妇负了公主,是他一人之过,与殿下丝毫无干。”
“殿下下嫁镇国公府十四年,为镇国公府光耀门楣,繁衍子嗣,为妇为媳,只有镇国公府亏欠殿下的,殿下丝毫不欠镇国公府的。”
“润之……有今遭……”老国公睁大了眼,逼回眼泪,声音却泄露了他的痛苦,艰涩哽咽,“是他之过。”
“但老臣想告诉殿下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