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天天害怕被娘子休了,丢不丢人!
不过建熙帝也挺满意这个说法,给足了他台阶下不说,也证明了他心里却有承乾。
说到底,那一节指骨,属实震撼到他了。
建熙帝立马答应,“朕准你所求!”
赵缨:……
建熙帝又对赵缨说道:“既然润之求情,那朕便不治你的罪,你们夫妻二人生了龃龉在家处理便好,何必闹上朝堂?”
“当朕是那街头辩家务事的村妇不成?”
赵缨突然凝起一汪泪来。
她哽咽道:“是淑妃娘娘告诉儿臣,当日龛山大火,是润郎带着人去救的火,儿臣这才……又适逢密室昏暗,儿臣许是看错了。”
既是失败,她绝不会将粤儿供出去,她的粤儿,她的小粤儿,她好想回去抱抱她的小粤儿……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即便今日不能咬死上官澍,她也要他们好受!
上官澍闻言身躯一僵。
怪不得……好像是从那天起,她开始对他冷了起来。
又是粤儿告诉她的?
这个小丫头,将他和她娘亲弄分了于她有何好处?
建熙帝微怔,“哦?确有此事?”
他看向淑妃。
淑妃刚见箱子里是个肚兜,急忙想将赵瑶弄醒看热闹,都忘了借机咬一咬赵缨,此时,更是晚了。
见建熙帝朝她看过来,她一慌之下,哆嗦道:“臣妾……臣妾……”
“陛下,是微臣之过!”
一直装死的上官渚此时站了出来,显然是想将这罪名扛了。
建熙帝不解,“和你有何关系?”
“龛山失火当日,臣恰好在附近,于是带着人上山救火,然火势猛烈,臣所带家丁不足,于是让家丁回府传信,于是哥哥带着三弟去了龛山。”
建熙帝看向上官澍,“可如汀之所说?”
上官澍迟疑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确是如此。”
赵缨也不反驳,“既是如此,那便是本宫又错信了人言,真是……诶?”赵缨一脸懵懂地看向上官渚,“二叔,本宫听说昨晚周继周大人是在钟翠宫请你过来的,那么晚了,你怎么在钟翠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