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想要我妈妈留下的那幢小洋楼。”
“不可能!”何建国一口回绝她,“那是你妈妈留给落落的念想,我不能给你,你换个条件。”
“既然是我妈妈留下来的,怎么就变成给何落落的念想了?舅舅说过,妈妈遗书上写的是,把遗产都留给她的孩子,遗书上可没有提到何落落的名字。”
白梦寒晃着脚,继续道:“我才是妈妈的孩子,所以她留下的遗产,应该归我。”
“落落在你妈妈膝下养了五年,她对落落感情很深,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把那栋房子送给落落,所以你换个条件,要多少钱都行,别打那房子的主意。”
白梦寒讥讽一笑,轻声道:“如果妈妈还活着,一定不会像你一样糊涂,远近不分,六亲不认。”
“我说话再难听,也没你办事难看。”
何建国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父亲形象,吵架的时候要跟你讲道理,讲道理行不通又要拿长辈身份来压你一头。
白梦寒才不在乎什么长辈不长辈的,别说这不是她爹,就是她亲爹,她也不惯着他。
“何司令,我的文笔不错吧?上次您答应给我迁户口,转头又变卦,我都没跟您闹。这次您要是执意逼我给何落落写谅解书,那我保证会好好写一篇文章歌颂您伟大的父爱。”
白梦寒单手托腮,做思考状:“《我的司令员父亲逼我给罪犯写谅解书》,您看这个标题怎么样?够不够抓人眼球?”
何建国捂着胸口,白眼一翻歪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好心接你回来,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白梦寒一脸无辜:“我送您上报纸,给您增加知名度,怎么不算报答您呢?”
何建国看出来了,白梦寒是铁了心要那栋房子,他要是不给,指不定她要怎么闹呢。
算了算了,一栋房子而已,给就给了,只要能送走这尊瘟神,怎么都好。
这么一想,何建国心脏也不疼了,他坐起来,从抽屉里摸出一串钥匙,当着白梦寒的面,打开书柜最高层的门。
他从里面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换另一把钥匙打开。
白梦寒坐在椅子上,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
看来这个小匣子里面都是他的宝贝。
“我可以把那栋房子给你,但你把房子过户之后,就得从家里搬出去,没事不许再回来!”
何建国翻找着房子的房产证,头也不抬和白梦寒讲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