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龙涛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没理由抓人啊!”
段聪无奈地给薛灼倒杯酒,薛灼拿起酒杯和他碰在一起。
一杯酒入喉,薛灼才勾着他脖子道:“没说让你抓人,他现在就蹲在军区医院外面呢,你这样,明天……”
薛灼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段聪。
段聪眼睛一亮,拍着胸脯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
家里没给白梦寒留饭,白梦寒自己翻了冰箱,最后在橱柜里翻出一包桃酥来。
给自己冲了杯麦乳精,配上桃酥勉强填饱肚子。
白梦寒眼珠一转,又翻找出自己那件打补丁的破衣服来。
这两天事情多,忽略了杜芸和何落落,是时候再给她们一点小小的震撼了。
白梦寒连夜收拾了一个包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带上,电话线也给拔掉,出门前还不忘用钥匙从外面把门锁上。
菊香家老爷子有早起锻炼的习惯,菊香每天早上做好饭,得特意跑到凉亭叫老爷子回家吃饭。
菊香拐过一个弯,正好遇上背着包裹的白梦寒。
“念弟啊,这么早就起来了?你这背着包裹,是干什么去?”
白梦寒泪眼汪汪:“菊香姨,你知道火车站在哪吗?”
菊香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又受委屈了?
菊香支支吾吾道:“你,你去火车站干啥?”
眼泪划过脸颊,白梦寒哽咽道:“我,我想回乡下,我要是在乡下喂猪,猪肯定不会骂我,也不会把我关在门外。”
“你先别哭,你跟姨说,谁骂你了?谁把你关在门外?”
菊香手忙脚乱帮白梦寒擦眼泪。
白梦寒啜泣不止:“没,没有,没有人骂我,我只是想回乡下养猪了,而且阿姨一定不是故意把我关在门外一晚上的,我,我不冷,我一点都不冷呜呜。”
“什么?”菊香震惊,“杜芸把你关在外面不让你进门?”
“阿姨不是故意的,阿姨只是不喜欢我,落落说我是乡下人,不配留在这个家。”
白梦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紧紧抓住菊香的手,神情悲怆:“可是菊香姨,我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阿姨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从小和落落抱错了,在乡下长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