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的林威鸣喝的有些乐了,也根本不在乎他们脸上有什么表情,还继续一个劲的说道:“你是三品官,只收五百两,若是来个二品的,那就得收一千两了!若是还有那一品大员……”
“林大哥您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谁的官职越高算起命来价格还越贵了?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的!”那些人不愿意了,就有些暗戳戳的说道:“况且我们也不知道小公主算命究竟是真是假?若只是刚好给说准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岂不是全给砸水里了?”
林威鸣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
谁说他闺女不好,那比骂他还要叫他难受呢。
“哼哼,你们不想去我还不乐意我闺女费力气呢!”林威鸣喝干净杯子里的残酒,就直接一甩袖子走人了。
白仕涛看见他走的这么干净利落,隐隐的有些羡慕。
心里面又想起刚才那位同僚奉承他的话,其实这京城里头藏龙卧虎,想要找出功夫,比他高的人只怕多了去了,眼前这位刚走的就是其中一位。
只不过这满城风雨,谣言到处乱飞,倒是忘了这位一脚就把那匹滑倒了站不住的马给踢倒在地上,可见得腿上的功夫了得,他们这些人倒是完全忘记传了。
只记得说他有多爱吃林记的烤苕皮!
想到这里,白仕涛就忍不住给自己又倒了两杯酒。
且不论那些听了官职越高,收费越高的大臣们,究竟还愿不愿意拿自己白花花的银子砸出去算命。
倒是白仕涛这边一不留神把自己灌醉,喝多了,白府的下人带着一个满身酒气的白大人回去的时候,就被白夫人守了个正着。
是如何一番折磨,不必细说。
总之后来不论那帮同僚有多少人,什么样的官职也甭想把白仕涛给拖出去喝酒。
那都是给收拾怕了。
林威鸣和那帮人喝酒的时候也完全没避着人,于是那番言论也飞快地传进了宫里头,到了皇帝亓渊的耳朵里。
亓渊听说之后哈哈大笑,直夸林威鸣聪明:“他们那帮人能够爬上那样的位置,手里头一个个哪里还能缺钱?叫他们给挽挽送些钱去倒也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