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莲冷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证据,这个人她都不认识,能做什么?
“什么人都可以随意作证的话,还要县令大人做什么?”
这话说的有些嚣张且不把顾方归放在眼里了,但都还不等顾方归说什么,只见下一秒就进来个人,她的脸色微动,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若是前面那个女子,她还能说服自己只是赵期期随意找来的,但若是此人,她心中犯嘀咕。
“还请县令大人为我做主。”
“哦?赵夫人说你与本案的证据有关,那你且细细说来,要本官如何为你做主。”
在李全的视角中,玉蕊此番就是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恶人先告状,他再也忍不了了,甚至都没有看到一旁的赵期期和贺红莲,当然,也可以说是怒气上头,一时忽略了。
“大人不要听她满口胡言,分明是她恶人先告状,草民昨日...昨日在....”
他一时有些说不出口,这堂中之人也就算了,这堂外还这么多人....
贺红莲看到他这样,只感觉不妙,脑瓜子突突的,却是不好直接开口提醒,若是她说话了,都不用赵期期干什么,都会知道她和这李全有所关系。
“哼,你既然说不出来那我便先说了!”
李全哪里受得这样一激,连忙开始将事情给说清楚。
“就是我昨日去了这红馆儿,我被这毒妇下了药,醒来之时我的钱便都没有了。”
“大人!我虽然在这秦楼楚馆之中,但也吃穿不愁,想必也不少人认识我,身为这红馆儿花魁,想必我还看不上这人揣着的三瓜两枣,瞧瞧他这身上的衣服,连我的一盒香粉怕都是买不起,又哪里来的钱,包下我,给我机会偷他的钱。”
在场的人都觉得玉蕊说的对,这李全看样子就是从村子里来的,身上的浪荡子气息明显,一看就是个混混,哪里来的钱可以与这红馆儿头牌春宵一刻呢。
“别瞧不起人!我那袋子里可足足两百两银钱,怎么会不够包下你这臭婆娘。”
“咦,按理来说,李全侄儿你没有这么多钱啊,难不成是你爹在蓬莱阁拿了东家的赏钱?恰好这贺掌柜和沈掌柜都在这儿,不如就问问?”
听到这个声音,李全就是当头一棒,顿感五雷轰顶,还有什么能够不明白的,他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回头看看赵期期,似乎想要再有一线希望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