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蕊神情自若地开口:“姑姑怎么来了?当初既然将我卖进了这红馆儿里,此生我便与你们没什么关系,当日你们这么狠心,现下见我好了,就上赶着来了?”
接收到玉蕊话里的暗示,李玉竹压下心中一瞬间的无措,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刻薄泼辣起来:“你从小就没有了娘,是我将你拉扯长大,前些年收成不好,我将你卖了不也是想要让你能够享上富贵的日子?你也别说这么多,带我去你那里拿银子,你表弟有出息,有望考上秀才,将来他好了,将你从里面赎出来,我们一家子好好过日子不是?”
李玉竹越说越来劲,已经有些上头了,根据有限的信息还要继续发挥下去,活生生一个刻薄姑子的模样。
“你!多的我也不与你争辩,只盼你拿了银子,也就不要再来我,我与你们没有半分关系!”玉蕊似乎是觉着有些丢人了,只想要用钱解决掉这件丢脸的事情,将人往红馆儿带去。
她在馆内多年, 带个人进来还是没有什么人会防备她,按照一开始约定好的,敲了门,玉蕊将人带了进去。
一会儿,赵期期从密室之中走了出来,李玉竹刚刚还是十分冷静,现下却是落了泪:“期期啊,你没事就好。”
赵期期赶紧将她给稳住,拉着她坐下:“你不要着急,我既没有做过,就一定可以证明清白,时间紧急,你也不能在这里多待,将事情先说清楚,你就先在县里住下,我会再联系你。”
此等危急存亡之刻,李玉竹能够来这里已经是救命的恩情,赵期期也不与她客气。
“昨日有一人在蓬莱阁用了饭,后就当场暴毙,通过检测,他们怀疑是辣椒出了问题。”
“沈时徽如何了?”
赵期期眉头紧锁,终于是听到了最坏的结果。
出了这样的事情,蓬莱阁就已经让贺红莲管着了。
看来,这不只是针对她呀,借着毒发这一件事,解了沈时徽的权,重掌蓬莱阁,只怕那些人证物证,早已经就被解决了个干净。
如此,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