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承认,物证恐怕难找到。
站在顾德望家门口,赵期期无语,还说自己要讹他,瞧瞧这摇摇欲坠的栅栏门和空旷的房间、一贫如洗。
“找,今天要是找的到我跟你姓!”可能是回家了,到了自己的地方,顾德望渐渐开始嚣张了起来。
赵期期看着他一瞬间就像小人得志一般的神情,冷笑道:“顾德望,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承认了偷窃,一条两条还是十条有什么不一样?我这一条皂可卖上五百文的价钱,五百文,也足够让你蹲大牢了吧。”
赵期期是在吓唬他,更是厌恶这种犯错偏偏还洋洋得意死不悔改的人。
他有些愣神了,这么贵,不,不可能,不就是洗衣服用的东西吗?怎么可能这么贵。
可是顾德望忘了,他们家连皂角都买不起,这肥皂还更贵。
她笑笑,继续开口说道:“就算没有找到物证又如何?大家都会觉得是你偷的,闹上公堂,县令大人找不到别的嫌犯和剩下的那些肥皂,自然,所有罪责也都还是你的。”
赵期期转头看着顾言隋:“好了,言隋,不与他在这浪费时间,直接带他去里正那里,然后送去县衙。”
“不!不,你没有资格,你没有资格。”
顾德望的头像拨浪鼓一般摇着,他绝对不能蹲大牢。
几个孩子闹腾跑过来,围在顾德望身边哭,赵期期看向顾德望家中的里屋,倒是一个厉害女人,先前见事情有余地的时候就观望着,现在看顾德望就要搂不住了,赶紧放孩子们出来哭。
这哪是哭给顾德望听的,这分明就是哭给她听的啊。
赵期期顿时感觉心烦意乱,这几个孩子也都太能哭了。
“够了!顾言隋顾言唐,直接送去里正那!”
几个孩子都被吓蒙了,顿时就不敢哭了。
“你们找不到东西,不应该也查一查顾来喜家吗!我们都有嫌疑,凭什么不查他,就将所有罪责按到我的身上,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