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好大一个帽子。
赵期期冷笑:“泉眼里没有水,那是大家都看见了的,若是人能够变出水来,你们就不用来我这里打水了吧?”
“祝你们出村的人是里正,有什么意见为何不敢跟他说,偏要来我这里胡搅蛮缠?是觉得我无依无靠死了男人好欺负?”
赵期期声泪俱下,眼眶通红,质问赵父赵母:“女儿何处有错劳烦父母兴师动众到这给我一个巴掌?”
此时围观的顾家村人都有些生气了。
“这事我可知道,这些人二话不说就来大栓娘家装水,没有水了还要动手。”
“就是啊,后面还想着要去山上装我们的水呢。”
“谁说不是啊,要不是后面里正来了,我们山上的水也要叫这些没脸没皮的人都给装走了。”
说到这份上,顾家村的人的声音也都越来越大了,若是赵期期一个人的事情,他们倒是可以袖手旁观看个热闹,毕竟是赵期期的父母,他们也不好越过赵期期去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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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关于他们的生计,自然是可以出来为自己多说几句。
眼看着局势不对,没有倒向他这边,赵父恼羞成怒,声音也越来越大。
“都是她的叔叔伯伯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装不得的?”
感情是在拿她的东西撑面子、装大方呢,也借着这个事情来对她进行父权教育、驯化。
“就是,我们可没有去装山上的水呢,只是想要一点儿水罢了,有什么拿不得的?”
说到底,他们确实是没有上山装到水。
人群的声音渐渐熄火。
赵母内心又气又急,都怪这死丫头,要是让她住在这里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现在好了,她爹还在这充面子,这么多水,都要白白给了别人。
说到底还是她生出来的丫头,虽然不及儿子,但还是有感情在的,不触及她和赵礼成的利益,她也还是会为她计一计。
“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想必我去各位叔叔伯伯家随便拿点东西也是不介意的吧。”赵期期好笑地一一扫过这些人的表情,真是精彩。
红的红,黑的黑,反正就是不愿意呢。
良久都没有人说话,赵期期将视线转回到赵父身上:“爹,您倒是大方,慨他人之慷,但我看这些叔叔伯伯也没拿您当一家人,我一说上他们家拿点东西就不愿意了呢。”
“你这死丫头,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赵父脸上被气的面红耳赤,她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话,简直就是丢尽他的脸,也好意思去别人家登门入室抢东西!哪里像她的女儿。
“既然爹不让我去各位叔叔伯伯家拿东西,那我回父亲家拿些东西补贴补贴女儿弥补一下损失,想必爹也会愿意的吧,说到底娘家就是我的家,回家拿东西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