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唐直接将茶水拿起来,倒在了地上,语气中带着嘲弄:“张叔,您现在是乞儿,可不能用这杯子,不然别人嫌弃可怎么办。”
张滑头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下一秒他直接将馒头丢在地上,脑子里就是两个字:
快跑。
顾言唐直接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就锁喉将他困住。
赵期期揭开帷帽,皮笑肉不笑:“真是好巧。”
自然比不能在那茶摊里面解决,顾言唐将张滑头双手反捆在后面,带到别的人烟少的地方,粗鲁地将他丢在了地上。
茶摊里的人各个伸出头来,脖子伸的老长,直到看不见几人身影才遗憾地继续喝茶。
“张滑头,怎么,才一夜未见,就这么落魄了?”
张滑头在地上,手被捆住,拼命地扭动着想要站起来逃跑,手还微微颤抖着,手上的绳索将他的手都勒的有些红了。
“不是我,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谁放的火你们找谁去,找我做什么,不就是以强欺弱、欺软怕硬吗?!”
张滑头撕心裂肺地喊着,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原本的他还有些闲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李玉竹也是个省心能干的不用他管,现在弄的家不敢回,连饭都没得吃。
赵期期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若不是你一人的恶念,怎么会导致全村都遭殃,说,那群人去哪里了?”
张滑头惊恐地摇摇头:“不能说,不然他们会弄死我的。”
“你倒是和他们心连心,那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出来乞讨的地步了?”赵期期嘲讽地看着他,想想都知道,那群人怎么会养着一个没有了任何作用的张滑头。
“若是不说,我就送你去报官,县令大人已经接管了这件事情,找不到他们,那放火抢劫的罪名都得由着你担着。”
赵期期这可不是在恐吓他,而是在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