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生命的微光,残忍的无法直视

催泪系导演 天下小黑 2142 字 1个月前

这个版本的《萤火虫之墓》或许一些地方有所欠缺,但是很多地方是相似的。

周清泉在《电影周刊》上写道:「关于那一场浩劫,我们有过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去切入,从军人的角度,从平民百姓的角度,从受害者的角度,甚至于从旁观者的角度,以及从施暴者的角度作为视角切入。

但是从孩子的角度切入,却真的很少见!

影片的开头的那句话,正是浩劫发生后不久的时间,那一句「我死了」,可以说一开始的这句台词就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在一片血晕的红色中,一个少年开始了回忆,这是他灵魂的回忆,他已经死了。这注定是一场悲剧......

电影并没有过多的渲染展现那一场岛国侵略者带来的浩劫,而是认真地讲述关于两个战争孤儿的故事。

可爱的豆豆正在为死去的萤火虫挖坟墓,哥哥走过来问妹妹在干什么,小豆子说:「造坟墓,妈妈没有被放在坟墓里吧!我听婶婶说,妈妈已经死了,就放在坟墓里。」哥哥听了妹妹的话,强抑多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们的妈妈已经在空袭之中被炸死,他一直瞒着妹妹说妈妈身体不舒服住在医院里。妹妹蹲在那里伤心地嘟囔着:「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就死了……」

可爱的豆豆!她都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死,她住在婶婶家里的时候半夜会突然想起妈妈,哭叫个不停,可是她现在不得不默默接受了妈妈已经死了的现实,村子被鬼子屠杀,让他们原本好不容易找到的家,又一次破灭了,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山村里面生活,相依为命,可是她只是个四五岁的孩子。

战争让哥哥和妹妹失去了妈妈、失去了家,他们虽然能幸运的逃过飞机的轰炸,却逃不过饥饿的纠缠,可爱的豆豆,那个抱着糖果盒开心的蹦蹦跳跳欢呼着终于能吃到糖果的孩子,最后还是没有逃过饥饿和风湿这两个死神,她手里拿着糖果盒,可是却再也吃不到里面的糖果了,却再也睁不开眼,临死之前,她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哥哥:哥哥,谢谢你!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又下来了,它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我不得不接受美好的生命被毁灭这个残酷的结局!

影片的结尾呼应了开头,哥哥这个年纪的孩子,这个坚强的少年,不久后也饿死在街头。兄妹俩终于在另一个世界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那是一个暗红的世界,萤火虫漫天飞舞。

在我心中对标题萤火虫之墓的理解,即是对豆豆和哥哥的生命和希望终结的预示,并全部都投影到了一盒水果糖里。

片子伊始,他们一家过着中层阶级生活,他们的父亲是一位英勇的空军战士,母亲则是貌美贤惠的家庭主妇,一家人其乐融融。在战争前,家里还能吃到用糖水煮过的水果、肉制品罐头及贯穿全文的水果糖。然而,战争是残酷的,一瞬间便家破人亡,给无数家庭带去了苦难和噩梦,一醒来一切都变天了。他们在轰炸中刹那间就沦为了孤儿,以前的美好生活全都化为了奢侈而不可及的肥皂泡,一触即破。

然而电影没有展现出来的是更多的如这对兄妹一般的在战争之中死去的孩子们。

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来到我们的国土上,烧杀掳掠。

四岁的豆豆默默承受了母亲的死讯,默默为哥哥缝衣服,做饭。

最大的奢望是舔一舔水果糖。

她的生命像萤火虫的光芒一样黯淡短暂,可是她依然在死前无怨无悔的说了一声「哥哥,谢谢你。」

战争。

这场战争曾经把我们的家园,变作一个开满野花的坟场,一株被劈作一半将生命定格于战争开始的树,一只古战场上踉跄着的翅膀残缺的蝴蝶。

这个故事是虚构的,但是更多的比这

个故事还要残忍,还要令人难以置信的惨剧,在那场战争之中不停地发生着。

电影从最残忍的时间开始,哥哥死在一个脏臭的昏暗角落,之后发现哥哥的人将哥哥身上的糖盒扔进草丛,妹妹的灵魂,我想妹妹死后一直陪着哥哥的,捡到了,从这个糖盒开始慢慢进入唯美却残酷的电影画面,兄妹的灵魂终于在一起了,不用为世间的一切烦恼,从电影画面中可以看出兄妹灵魂出现的场景都是黄昏落日颜色暖暖的。

哥哥带着妹妹仿佛时光之旅般走到生前生活过的地方,电影进入现实中的颜色,让我们看到了兄妹的故事,家庭支离破碎,兄妹相依为伴,直到结尾妹妹营养不良生病离开,这电影太残忍了,将美好的事物摔碎来展示,可偏偏让你觉得美好的时候占大多数。

可是这样的残忍,却仅仅只是两个个体,更多的残忍隐藏在那无言的几个画面之中。

就如同这对兄妹一般,他们不懂,为什么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可是却会有如此的厄运降临,他们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却需要忍饥挨饿,需要默默地承受妈妈离开这个世界的痛苦,懂事的令人心疼,心如刀割。

我们无法想象,一个四岁的孩子,在这样的绝境之下,她依然还在那里乖巧地为哥哥缝补衣服,乖巧地等着哥哥回来,哪怕在最后临终的时候,依然不忘记谢谢哥哥!

作为一名父亲,说实话,这种电影,我真的不敢多看,因为真的真的无法忍受孩子受到那样的本不属于她那个年龄的苦楚和绝望。

哥哥无疑是坚强的,看到遍体鳞伤的母亲,他没有流泪;看到母亲死去的身体被埋葬,他没有流泪;可是当他突然看到妹妹给母亲做坟墓的那一瞬,忍了很久的眼泪,奔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