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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靠的位置特殊，正好有一道光，照在车头上。驾驶室里的情景，从外面看得清清楚楚的。里面的确没有人。常乐吃惊不小，他反问一句：“难道车上安了自动驾驶？”

徐长卿摇摇头，常乐也跟着摇头。那辆车他俩来回坐了两趟，没有发现有自动驾驶功能。这类官方用车，很畅销，是多个行政部门的常用车。它首先强调的是安全、宽敞，对于没有经过大量检验的新技术，比如自动驾驶功能，极少采用。

两人盯着款步登台的花熇嫣，许许多多的疑问，霎时塞满了他们的两颗小心脏。

常乐低声问：“你看这个花熇嫣的裙摆怎么那么长？”

对啊，明明花熇嫣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那身白色的衣裙。车子里没有她的备用衣服，她想换也不可能。

在常乐、徐长卿的记忆里，花熇嫣穿的白色长裙的裙摆长度刚刚到了脚踝上，而现在不同了。花熇嫣登上祭坛，白色长裙的后摆，还拖在祭坛的下面。

从地面到祭坛的台面有五级台阶，是按照花熇嫣的图纸搭建的。五级台阶的高度有一米多了，照这样算，花熇嫣的裙摆比平时多出来一米多。

徐长卿和常乐还在纳闷，布兰已经跑过去，帮着花熇嫣拾起裙摆。

花熇嫣的双脚被裙摆遮住。她上台阶时，众人还能看出她的迈腿动脚的；等她到了台上，众人眼中的花熇嫣就像是一朵白云，贴着祭台的台面，轻柔缓慢地飘。

她的裙摆越拉越长，等花熇嫣走到台先面前时，她的裙摆末端，还在台口，还在布兰的手中。

花熇嫣对台先鞠躬行弟子之礼，朗声说：“云梦君，弟子花熇嫣拜见。”

明明是湘湖书记台先，而刚刚上台的花熇嫣却当众称呼他为云梦君，还自称弟子，让在场的人，无不诧异。

台先非常高兴，咧嘴笑着说：“好好，熇嫣呐，亭山龙神的意愿，全交给你了。”

“请云老师放心，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办。”

花熇嫣说完之后，台先突然身体晃动，彷佛是喝醉酒的酒鬼，两只脚前后左右的乱扭乱摆。花熇嫣从容扶住台先，对钱德沐说：“钱省长，麻烦你把台先书记扶下去”，她指着乔戎机、黄镇疆“你们跟着台先一同下去，台上只留各位连长，等着认领各自的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