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是处子之身,畏惧男子也是常情。
何况紫桓在床上是头温柔野兽。
胭脂回想起从前的甜蜜时光,不由脸发烫。
这么久没碰过女人,他是不是实在急了,才会冲个小孩子下手?
她现在胎象稳固,孕吐也减轻了。
两人已经可以恢复从前的亲密关系。
这方面只要与从前一样,想来他会放开穗儿。
穗儿不回家没关系,胭脂养她一辈子。
不过还是把卖身契发还给她,好让她心中没有负担。
胭脂叫珍珠烧了热水,她要沐浴。
一番梳妆打扮,又备了丰盛饭菜,内室中她熏了从前杏子给她的迷情香。
万事俱备,只等紫桓回来。
他今日似乎很有兴致,高高兴兴来胭脂房里。
发现胭脂打扮一新,仿佛不再怪他早上的行径,心里放松下来。
“这是珍珠,以后在我房中伺候。”
紫桓看到一个三十左右,相貌干净端正的女子,稳稳当当向自己行礼。
以为自己收用通房丫头,胭脂吃醋。
故而换成年纪大的女人在内室伺候,不由有些好笑。
“你找人倒快,谁介绍来的?倒也干净妥当。”他由着珍珠为自己更衣,夸赞道。
他甚至没认出更了新衣,重新换过妆发的女子是自家院里用了许久的孔冯氏。
胭脂也不提醒,为他倒了杯酒,“好久没有夫妻一起好好吃顿饭,你坐下。”
紫桓穿着银月白夹袍,束着金钩玉带,显得面如冠玉,当真仪表堂堂。
他并不是纯削瘦的身形,身体紧实有力,眼神隐藏着危险的气息。
这样的男人,很受妇人喜爱。
若不是看到穗儿身上的血痕与咬伤,珍珠也觉得主人家身为男子俊得过了头。
要是没有这怪癖,穗儿真是飞上枝头了。
看胭脂散着发,珍珠识相地退出去。
“夫君。”
胭脂忍住轻微上涌的吐意,堆个笑脸举杯道,“妾身敬你。”
她坐他身边,一只手挽住他上臂,一手将酒杯端到他嘴边。
紫桓没就着她手上直接喝,接过酒杯干了。
自己把凳子移了移,离胭脂远了一些。
这个举动让胭脂觉得那假笑,堆得自己脸都僵了。
“你昨儿才破了穗儿的身,今天到我这里,就不乐意了?”
胭脂咄咄逼人瞧着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