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若问你话,你就照实说我们赌博的事,我赢了多少都可以告诉他。”
“我常去赌,他从不过问,他问这个干啥?”麻子不在乎的回答。
浑三儿给他一个高深的笑。
……
胡子把麻子叫进屋问他,“你们真去赌了?”
“嗯,可不是!”麻子心中有些佩服,浑三儿神猜。
他照实说,“这小子手气真好,一看就是常玩,我跟你说,他那双贼眼一瞧就知道……”
正唾沫横飞,回味在赌场大杀四方的快乐,却被胡子打断了。
“行了!你们还说什么了。”赌博的事,胡子已经信了。
麻子这人哪都好,就是一说起赌,跟打了鸡血似的,这个装不来。
“他说他在村里没啥亲戚了,这个县丞是从他们村里考出去的,说是亲戚,其实很远,一个村子拐弯抹角都沾亲。”
“他在村里混不下去,游手好闲,家里的几亩薄田也卖了输光,没办法才求着来到这儿,县老爷也拿他没办法,正经差事不敢用他,只能塞给我们。”
胡子放了点心,“咱们还是小心点。自从杀了那小子,我总觉得不对劲。”
“唉,您多想了,那小子说不定都化了。再说,这年头,净完身却入不了宫的,多了去,谁叫咱在天子脚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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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瞪麻子一眼,麻子马上不吱声了。
李仁来了几天,先把众人关系搞好,大家起先觉得他流里流气,又不爱干活儿,很烦人。
后来人人都沾了他的光,他只要溜出去偷懒,回来必不空手。
二娘得了罐胭脂和香粉,打开一闻,喷香。
虽说在这里从来不打扮,但这东西哪个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