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人侧卧于修真殿的跋步床上。
公主把玩着牧之散下的黑发,将那缕头发与自己头发缠在一起。‘
她脸颊通红,喝到半醉,张狂而浮浪地笑着,“常牧之,我就知道你把家人看得太重。否则你不会同我在一起的。”
他庆幸那一刻他是清醒的。
他陪着公主,顺从她的无理要求,饮过被下药的酒,被她抽打过,但他总能最大程度保持清醒。
这句话他回味良久,公主已睡着了。
等醒来后,他拐弯抹角打听常家逆反,是谁举发,有何证据,公主推个干净,都说不知。
跟从四皇子后,他请求四皇子调查当年陷害常家之人,四皇子推三阻四。
然而,只要做过的事,就定有破绽。
几经波折,他方得知全部起因是因为一些信。是常家大爷里通敌国的信件。
信中因为还提到过二爷、三爷。
所以将他们全族都押入大牢。
没有头绪之时,公主瞧他不开心,拉他去看名家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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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晴朗的天气,他依稀记得那个春日,莺飞草长,满眼绿色。
他们两人穿着常服,公主少有地着了男装,两人骑着高头大马,你追我赶。
鸟儿在耳边鸣叫,身边的女子笑得明艳,马铃响得悦耳,花儿开得热闹。
有那么一瞬,他感觉到旁边女子看向自己时眼中的深情。
他心底明白。她爱他。
只有那一瞬间,然后他亲手熄灭了那一点点感觉。
两人来到名画收集馆。
牧之没想到公主对书法、绘画颇为精通。
特别是各个大家的书法,她一幅幅点评。
一派活泼明媚,与在宫中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她讲着自己小时候,不爱看书,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