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凤药将他按在椅子上,拿了毛巾按在肩膀伤处,“醒了吗?”
她心疼地帮他上药,口中唠叨,“谁家傻子一而再被人下药呀,你总得有点防人之心。哪个心肠烂了的,下这种毒手?”
“还疼吗?”
牧之低着头,内疚和忧伤一齐涌上心头。
“我不该这么轻薄。”
“大公子什么人凤药心中有数。不用解释。你是中了迷药的缘故。”凤药眼中的信任更让他难堪。
他是中了药,可他也是故意纵了自己一回。
凭哪家姑娘,没有人再对他说过那样的话,那样待他。
不把他当做天,也没因他的做为鄙视践踏他,像支解语花一样开在了他心底。
按了会儿肩膀不再出血,她剥开肩头衣服,小声叫道,“呀,我上辈子可能是狗,咬了这么深。”
她拿了药粉帮他上药,又包扎好。
烧水泡了热茶给他,看着他把茶喝掉,那双眼睛忽闪忽闪,灵动清澈。
“我正好有事同你商量。”凤药正色道,“你得帮个小忙。”
牧之忙把心神收回,听她说话。
瑶光殿众人并不知道来凤亭发生了什么,六皇子与常家两位小姐站在一起闲聊。
常瑶向一边站了两步,静静听着两人谈论诗词。
六皇子目光掠过常瑶,见她毫无参与话题的兴趣,便问,“不知瑶儿妹妹平日如何打发时间?”
“我不喜诗词。”常瑶淡淡地说。
“哦?为何?”六皇子颇感意外。
“诗词多为抒情、咏志,那么多情绪堆在短短几行字中,何必把情感宣之于口?要人人都明白自己,故而不喜。”
“那瑶儿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