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槐点头:“抬上她,快走!等会儿血腥味可能会引来林子里的野狼……”
有人走了两步回头看去,江月的眼睛瞪地老大,嘴巴微张,直直看着头顶被乌云遮蔽的天空,早已咽气多时,模样颇有些瘆人。
“我们要不把她埋了吧……”
“老子才不管,要埋你去!这个贱人,晦气死了!怀了两个,竟然没一个带把的!活该她被野兽啃食……”黄槐说着揪了几片叶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牵着狗扭头率先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陈涛拍了拍那年轻的肩膀:“别管了,铁蛋!叔知道你心好……可这只能怪她没福气,自己找死!打他们怀孕,村里好吃好喝供着……哪里对不起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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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她们不仅逃跑……还下毒,不然今晚村里人怎么可能集体犯困,不舒服……巫医都说了,是她们给村里人下的毒,只是量少不致命!但这种白眼狼,不值得同情。”
话音刚落,地上的江月消失了,密林消散,场景再次变幻,村庄重新浮现在众人眼前。
日落西山,霞光像是给村子披上了一件金色纱衣,显得宁静又温暖。
可下一秒,这和谐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一群村民气势汹汹闯进了吴悠住的小木屋,领头的正是村长儿子。
张家宝怒气冲冲道:“门打开,把人给我拖出来!”
“她早产,刚生了孩子才几天,身体还没恢复……孩子还要喂奶,求求你们能不能先饶了她……”张聪越的母亲素芬,抱着一个用襁褓裹住的婴儿,垂头挡在门口,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滚开!臭娘们!老爷们办事,哪有你插嘴的份!她生了个赔钱货,喝不喝奶又能怎么样,饿死拉倒!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打!”陈涛说着使劲一推,差点碰到孩子,素芬往旁边一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屋里光线很暗,吴悠抱着膝盖,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腿上还绑着一条铁链,有人闯进屋里,她却连头都没抬。
张家宝打开了她脚腕上的铁链,拿起一条绳子拴在了她的脖子上:“牵着她在村子里绕一圈,大声喊一喊,让那些女人都看看敢给男人们下毒是什么下场!
竟然敢教唆我老娘煮毒蘑菇汤,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俺们柳河村的规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