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活的差不多,心思也都大同小异,现实中必须屈服于权力,同时又无比的向往权力。
所以才会向往高启强的人生,希望有朝一日成为高启强这样的大佬,享受大佬的高光时刻,男人喜欢的他的果敢决绝,高情商,甚至是他的心狠手辣,女人喜欢他的责任与担当,喜欢他的重情重义,虽然不能大爱,但是对自己的亲人,尤其是对自己的女人,相当的用情专一。
“每个苦逼的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高启强,只是他们缺了机遇,缺了胆量,缺了智慧,也缺了那个一去不复返的时代,现在的高启强们,早已悄悄把自己洗白了,他们懂得了更多的方法保护自己,别的不说,阚正德能花十几个亿买一张回来的机票,高启强未必舍得,如果他听了赵立冬的话离开京海市,现在怕是依旧活得好好的,过个几年,拿个外国身份,以外商的身份回来投资,依然会高朋满座,华盖云集。”白永年看向陈勃,陈勃给他倒了杯水。
“那你的意思是阚正德不懂这个?”陈勃问道。
白永年摇摇头,说道:“你等着吧,这十几个亿的门票是月票还是年票还真不好说,但是可以肯定,绝不是永久有效的票。”
陈勃暂时理解不了这些高难度的策略,此时罗洋到门口了。
陈勃出去迎接他进来,罗洋边走边问道:“听说去关嘉树家被赶出来了?”
陈勃一愣,问道:“谁说的?我是自己走的……”
“行了,这事在省城都传遍了,老关家的女儿不听话,非要找一个乡下人,老关很生气,扬言要给那个未来女婿一点颜色看看,你说谁还敢帮你?”罗洋笑呵呵的问道。
“唉,我这次来武阳,还真是来上课的,刚刚被老白上了一堂课,现在你又在这里给我上省城的八卦课,这一堂接一堂的课,我脑子都开始晕了。”陈勃笑笑说道。
罗洋闻言看向白永年,问道:“你给他上啥课了?看给这孩子急的。”
“没说啥,就事论事,他说阚正德在省城活动的很厉害,看来这家伙一时半会下不了地狱了,我就随口说了几句,你听他胡扯呢,什么上课不上课的,我有那么烦人吗?”白永年嘿嘿一笑,斥道。
罗洋看向陈勃,脸色严肃的说道:“你别不当回事,老关不好意思出面,他老婆给县里领导打电话了,包括我,说的很难听,总之一句话,就是你拐了他们家姑娘,扬言要找你算账呢,你说,领导们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