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虽然一肚子气,可听易中海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理亏,坐下来闷声闷气地嘟囔:
“那老易,那您说怎么办?”
“我这心里窝着火,光天还在医院躺着呢,治疗费用像个无底洞,我实在扛不住了。”
易中海沉思片刻,说:“这样吧,我找个时间,把你和东来叫到一块儿。”
“大家心平气和地商量出个妥善的法子,你呢,到时候可别再急赤白脸地兴师问罪,得好好沟通,行不?”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那就听您的,老易。”
“您可得帮我好好说道说道,光天这治疗费用可不能少了。”
过了几天,易中海瞅准了个大家都有空的傍晚,去了趟前院林家。
林东来一看到易中海到自己家,猜到几分是为了什么事儿,心里不太乐意:
“一大爷,如果您是为二大爷家的事来的,那我劝您还是别开口了。”
易中海迈进屋里,轻轻叹了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平和地看着林东来,说道:
“东来啊,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可这事儿在院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
“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林东来回道:“一大爷,我不是不讲理的人。”
“可二大爷那天在医院的做派,您是没瞧见,上来就指着我鼻子骂,还动手,这事儿换谁能咽下这口气?”
一想起刘海中的蛮横,以及那天他说的浑话,林东来还气得牙根直痒。
易中海微微点头,脸上满是理解的神情:“我明白,老刘那天是冲动了,可他这不也是心疼儿子嘛。”
“光天这孩子遭了大罪,腿摔断了,后续治疗费用高得吓人,他心里急得没了主意才昏了头。咱得体谅体谅他。”
林东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地笑:“一大爷,我体谅他,谁来体谅我呢?”
“我当初租房子给光天,那是好心帮衬,租金都没多要。”
“这暴风雨一来,谁能料到出这档子事儿,怎么就全成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