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内的人随着石太医的视线,纷纷将目光落在邬神医父女腰间的香囊处。
邬茗薇浑身疼痛,被杖刑的腰部和臀部更是剧痛无比。
想了想,不得不坦白道:“皇上,民女和父亲用的香囊有少量的冰草,但不足以与无根果发生作用啊。”
邬神医辩解道:“皇上,皇后娘娘,更何况要两种药物相互接触,才有可能发生反应。而香囊中的香料怎么可能与太子喝的药物有接触呢?”
话虽是这么说,但毕竟冰草是在邬神医身上有的。别人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用上冰草?
综合各种情况来看,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向邬神医父女,他们是无法洗白的。
皇后本想让邬神医父女进宫医治五皇子,等邬神医父女也无能为力时,皇上便会大大打消再请神医的想法。闻名四国的邬神医都无能为力,皇上又怎么可能找到比邬神医更厉害的神医?
就算是皇上寻来新的大夫,恐怕五皇子也挨不到那个时候了。五皇子病得越来越重,预计他这一年内便会病逝。
皇后眼珠一转,赶紧收回自己的小心思。
抹了一把眼角,“本宫实在是心疼本宫的皇儿啊,不管怎么说,太子也是本宫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他的一路成长本宫与皇上都看在眼里。好端端的一个太子,如今却被人陷害折腾成这样…”
皇上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太子,扭头瞪向匍匐跪地的两个人。
皇上早就看他们不爽了,当即借着这个由头,下了一个威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