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随从来报:“太子殿下,奴才刚才瞧见了南泰二皇子,他也是来月桂楼用膳的。”
太子冷声:“不理他先。”前些时日,完颜骨说请他用膳,意图搪塞两个舞姬给他,肯定是想试探他。为此,他特意这段时间与完颜骨保持距离,就是怕完颜骨发现他身子有恙。
太子喝了口茶,说道:“之前孤与完颜骨走得近,一是得父皇吩咐接待别国来访者,二是想打探一下完颜骨身上有没有什么南泰讯息。”
“三来也是有私心,想着跟他一起对付一下云沐九。孤看云沐九嫁到夜府后变了许多,看云沐九很是不顺眼。谁知那完颜骨却不肯帮孤,说是害怕夜府。”
太子有些郁闷,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倒霉的是,跟完颜骨议事时,我们乘坐的破船还漏水,害得孤差点被淹死,又病了一段时日,这才让云沐九安稳过了一段时日。”
此后,他也不再与完颜骨商议想整治云沐九,那时差点死在湖里已经给他带来了阴影。
他吩咐随从:“少搭理南泰二皇子!”
他喝了一杯酒,很是不爽的说:“最近母妃吩咐我离云沐九远点,不然我还真想像以前一样— —将云沐九的颜面狠狠地踩在脚下!”
“砰!”太子猛地将酒杯砸到桌面上,对上四人的惊吓目光,冷笑:“踏春宴那晚,云沐九算是运气好,竟然没有被贼人杀死!”
太子止住话题,继续与四人用膳。
云沐九听到“母后”两个词,眼珠转了转。她本来就疑惑皇后为什么转变了杀害她的心思,现在又多了一个疑惑:皇后为什么告诫太子不要惹她?
一盏茶时间后,太子包厢内传出的碗筷声音频率变小了。
云沐九瞅了眼桌子,一堆水果和糕点已经被她和卫柏他们干掉了不少。
她起身,对着扶桑和遂溪使了个眼神,而后戴上帷帽。
傅浅出门,吩咐伙计引新一批食客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