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耗费大力气查到一些邬神医的信息。
邬神医是北寒国人,在三十多岁时才开始凭着医术冒出头来,此前人们并不怎么意识到邬神医的存在。
邬神医多是在北寒行医,偶尔游历他国,或者受邀去各处给一些有身份的人诊疾。他的行踪飘忽不定,甚少有人能查到他的行程。
石太医一边回想郑源说的话,一边盯着邬神医,心中盘算事情。若邬神医当真是坏心眼子的人,那可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说实话,他看到邬神医精明的眼神就觉得很烦躁。邬神医看起来就不太像什么好人!
邬神医不知道石太医心中在想什么,他专心地询问夜楚鹤的过往情况,以此来规划出好的医治方案。
石太医一边膈应着心,一边面色平静地与邬神医交谈。
毓贵妃眼见宝贝儿子的情况有好转,恨不得将邬神医父女奉为上宾。
她听说邬茗薇伤重,便带着一些药品和礼品过去探望。
邬茗薇来到了新环境,心情变得有些谨慎,一板一眼地回答毓贵妃的关切话语。
毓贵妃见邬茗薇高冷的小脸,加上邬茗薇习得医术,且她父亲还是赫赫有名的邬神医。因此,毓贵妃又起了点小心思。
“邬姑娘,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她记得是皇上他们设计邬神医父女,借着邬神医父女的手迫害到要用药的云沐九。是不是他们的行动败露,邬茗薇就被夜府人责罚了?
邬茗薇稍微一想,头就疼了起来。
“回贵妃娘娘,是民女在夜府做错一些事情,就被夜王妃惩罚。民女不喜欢云沐九,上去打她就反被她压制住…”
邬茗薇没有明说什么事情,毓贵妃瞥见到她眼中喷涌的嫉妒意味,就联想到邬茗薇是因为感情一事惹到云沐九。
那夜萧寒即便有残缺,可也是一国摄政王,手中有权有钱。邬茗薇对夜萧寒打起心思也是很有可能的。
“原是如此…”毓贵妃神情淡淡,眼中有带着一抹担忧。
那抹担忧是装给邬茗薇看到— —表示对病人的关心。“那夜王妃确实变化甚大。”
邬茗薇再也克制不住怒气,“哼!她是个很可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