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他有把柄在方念瑶手上。”

南晚嘴角微勾，“我也是这样想，不仅有把柄，而且方念瑶肯定还承诺了给他好处，比如一笔够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巨款。”

那个把柄肯定是致命的，否则堂堂名医不可能被拿捏得那么死。

能毁掉他的把柄，再加上巨款，加起来的重量超过了他继续当医生的重量，所以他答应了，替方念瑶作假。

陈浩渝冷笑一声，“让人去查，只要查到李玉鹏捏在方念瑶手里的把柄，他就能为我们所用！”

“不需要。”南晚轻笑，“我们不需要知道李玉鹏为什么听方念瑶的，只要知道，他有把柄捏在方念瑶手里就行。”

“靠把柄维持的关系是最牢靠的，也是最脆弱的。”

之所以说是最牢靠，是因为只要方念瑶手里捏着李玉鹏的把柄一天，李玉鹏就会投鼠忌器，不敢背叛她。

而最脆弱……

呵。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当出现一个更大的利益出现，大过方念瑶手里的把柄，大过方念瑶给出的条件时，这样的合作关系，不攻自破！

陈浩渝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有具体计划了吗。”

“你说呢。”

陈浩渝举杯，“方念瑶会崩溃的。”

南晚嘴角划过一抹愉悦的弧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吃过饭，南晚打电话给百通侦探社，“帮我调查一个人。”

片刻后，正在家里盯着时间等老婆的霍阑川接到了霍三的电话。

“霍少，南小姐让我帮她调查一个人。”

“她要查就查，你听她的命令行事即可，不必向我汇报。”

他派霍三到南晚身边，只是想给她一个称心的助手，而不是监视她。

“但她要查的是蓝谦易蓝教授，你舅舅。”

“什么？”霍阑川双眼微眯。

南晚为什么会突然查他舅舅，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对，应该不知道，否则她查的会是他的父母，而不是他舅舅。

那她调查他舅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