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一番解释。
把自己描绘得和一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一样,那责任,那锅,则分给了江晨身上,顺便把撕葱也捎上了。
徐洋听得脸色难看。
他本就认识撕葱,加上撕葱就在附近,当即质问道:“撕葱,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叔。”
“这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和我作对,这是何必呢?”
“什么何必,我觉得挺好啊,而且我也觉得,我这么做挺俊杰的。”撕葱毫不客气的反怼。
“挺好挺俊杰?”
“这么说,你是铁心帮那个什么江先生,而和我作对喽?要知道,当年我赚第一桶金的时候,你小子还是个微生物呢!”徐洋暗戳戳的说道。
撕葱则不吃这一套。
“确定以及肯定,我挺铁心的。”
“对了,知道你年纪比我大不少,年纪大不是什么缺点,除非是老不死。”
“……”
“行行,嘴挺叼啊!”徐洋冷笑,“那我能方便问你下原因么,就是你宁愿和我作对,也要站队江先生的原因。”
“这个啊,原因可能不大中听,所以您,最好还是别问了。”
“没事儿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那好,是你让我说的啊,就是,我觉得您和江先生比,真就给江先生提鞋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