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们已全面排查坊内,查证进出车辆。许姑娘消息相信快可得知。”
“许姑娘可得罪过谁?若有仇敌,则或许是报复之绑掠;若无,盗贼或许只为财物,通常会与尊驾联络。现需监控尊驾手机。” 警卫汇报完,刚查过的全境图像皆证实那清扫者推着垃圾箱直入电梯,直至地窖车场。在车场他们找到了垃圾箱,还有扫地者的行装,绑匪带着林霜心已然脱逃无踪。
顾北冥眼神晦暗,握住手机沉声道:“有个疑犯已现脑海。”
“昨晚静仪参加仙宴,被人推下水池。据录像是在同一时辰,有名道人近于泳池。因未拍到施暴画面便未报警。此绑案恐怕与此人有关。”
“何人?”警卫立刻询问,此乃重要线索。
“陆天越。”
此刻顾北冥痛悔昨晚未听林霜心报警,即使不能定罪于他,也可令其协查,天兵自会对之警惕,今日之事恐亦可避免。
“城主知陆天越住所所在否?”
“其经营一家灵媒商社,详细资料我知晓。”
顾北冥示以助手下达命令,将陆天越之详悉递与警卫。警卫速即派出弟子搜寻陆天越的事务所以及陆家府邸,并指示顾北冥联络陆天越。
电铃声中,陆天越接听。
顾北冥直指要害:“静仪遭难,此乃是汝所为。”
“为何顾城主意指是我?假若许家主人失踪,岂不应当向天兵报案?寻吾又有何益?”
陆天越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林霜心,她手足依旧束缚,嘴也被堵,全身痉挛颤抖。方才,陆天越硬塞给她一碟木耳,寻常之食,然对林霜心却如剧毒。她幼时便对木耳过敏,沾之便疹,甚或窒息。
此刻,林霜心感身热肤痒,恐惧蔓延全身,若陆天越确知身份,她将无生之路。
“你昨夕将静仪推下池塘,一切监控已记录,如此恨之入骨者,唯有汝矣。”
“顾北冥,欺骗无用,游泳池无摄像头你怎能不清楚?又岂能不报警?不过,你为何要置她于死地?”
陆天越嘲讽冷笑,始终凝视林霜心未离。
警卫连忙向顾北冥暗使眼色,暗示其拖延陆天越。他们正在用神通定位陆天越所在,顾北冥需要尽量多拖延。
“只因她长得似林霜心,林霜心的死,必定暗藏玄机。”
“勿胡言乱语!”
“心有所疑,心知肚明。若林霜心去世无私情,何以你母亲要刻意撞伤静仪?你再见静仪时,何故激动万分?昨夜何故要故意推她下水?陆天越,究竟你在恐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