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众人愤怒的目光,刘小鱼义正言辞的说道。
“各位哥哥们,大家结识于微末,大家一起奋斗了这么多年,难道哥哥们还不了解弟弟的为人吗?我小鱼儿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吗?难道我小鱼儿不知道感恩吗?”
“但是,各位哥哥们别忘了,社长的初衷是什么?”
“对于社长,我小鱼儿是一千个,一万个佩服,没有社长就没有今天的我们,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课堂上没学过吗?”
“没有人能保证自己的后人会如同自己一般,历朝历代的开国皇帝哪个不是雄才大略,然而破坏永远比建设容易,只要后代中出了一两个不肖子孙,先辈的努力就全都付之一炬。”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社长想要的是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社长早就可以立国了,为什么社长至今丝毫不提这件事,各位哥哥心中一点数都没有吗?”
“权利就像是野兽,不把它关进笼子,它就会害人吃人,民主和法制才是未来!”
“黄袍加身的戏码社长不想也不屑于去做!”
在座的众人都是复兴社的元老级人物,刘小鱼说的他们怎么会不懂,但是懂是一回事,而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孙元狠狠地瞪了刘小鱼一眼,冷哼一声。
“道不同不相与谋!”
言罢,拂袖而去,其他人也跟着一一一离去,临走之前一个二个全都神色复杂的看了刘小鱼一眼。
这场密会最终不欢而散,直到厅内只剩下刘氏兄弟二人,刘小鱼双眼微微发红,众人的表现如同向他头上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此刻他真的有点茫然,他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刘小虎,苦笑一声。
“哥,难道非走那条路不可吗?”
刘小虎轻叹一声,习惯性的准备举起手拍拍弟弟的肩膀,举到半空时却又放了下来。
“小鱼儿,你误会他们了,你为什么不听孙元把话说完?”
“啊?”
刘小鱼惊咦一声,刘小虎默默地叹了口气,自家这个弟弟在那座岛上呆的时间太长了,以致于和大家的思想没能统一,跟随社长这么多年,谁不知道社长的心思。
随后刘小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重新和刘小鱼解释了一遍,听完哥哥的解释,刘小鱼呆如木鸡,如同泥塑般一动不动,双目毫无焦距失神的望着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