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吃着觉得口感好,想打包多少就打包多少,我算少侠成本价。”齐老汉为什么主动开口搭讪,还不是看李寒清他们气度不凡,跟江宁县的人完全两个精神面貌,想赚他一笔大的。
“咦?老伯,怎么你们江宁县的人个个面无菜色,满脸愁苦,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四师兄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衣裳,没一个人脸色轻松面带微笑,心中疑惑得厉害。
“害,还不都是水匪闹的,离我们这不远的牛头山前些年来了一窝恶霸落草为寇,鱼肉乡里,咱们江宁县的百姓哪个没被他们欺负过,多少人被逼得卖儿卖女家破人亡啊!”
一说起这个,许老汉顿时一片唏嘘,想他们江宁县好歹也是江南水乡等富庶之地,竟被些杀人越货的贼寇祸害成如此境地,真是可悲可叹啊!
六师兄闻言,紧皱着眉头问道:“老伯,难道官府一点作为都没有吗?竟放任这些歹人在江宁县境地为非作歹祸害百姓?”
许老汉闻言有些无奈,长叹了一声,道:“少侠,你是不知道这水匪有多横行霸道,县令大人当初还曾向上禀报组织过人手剿匪呢,不知为何,那些人总能提前收到风声躲藏起来,最后还倒打一耙威胁县官大人。”
这里面的门道一开始看不清楚,时间一长稍微有点脑子的就知道这是官匪勾结,互相得利,可不就是管不了。
许老汉这番话说出口,四师兄也忍不住侧目而视,他可不是自家六师弟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话里隐藏的深意。
四师兄皱眉,“老伯,他们平时除了打劫过往的百姓商户外,难道还直接入城抢劫?我看这街上屋舍多有损败却无人修缮,还请老伯替我们师兄弟三人解惑!”
四师兄抱了抱拳,行了个江湖晚辈礼,若想请人帮忙解惑自是需要礼貌些才行得通。
许老汉扭头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三位少侠,不是我们不想修补而是实在架不住那些精通水性的水匪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打劫,百姓们赚点银两不容易,那些人一见到我们手里有钱开始修补屋舍就会出没,久而久之江宁县城就成现在这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