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徐母像熬鹰一样熬着她,想逼她就犯,每顿只给一丁点饭和一点水吊着她们的命。
这点食物她和小悠然一起分,她把大多数的东西都给了孩子,自己很快就消瘦下来。
也想过逃跑,房门的锁在外面,整个房间能让她越狱的地方,就是窗户,虽然用徐母也用锁头锁上了,但只要趁着家里没人,撬开锁就能想办法逃走。
可是她一个人逃走容易,带着孩子,难!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里呢?没钱,没粮食,没票证,没介绍信…
而且逃走了,不但便宜了这些豺狼,也间接性的承认了那些没做过的事情,任由徐家人怎么编排她的闲话。
所以她只能这样熬着,等着。
没想到昨天夜里,徐建国喝醉了酒,竟然把那个女人也带回来了。
他像疯了一样,打开门一进来就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打,小悠然去打他,被他一脚踢开。
紧接着,她就被捆起来,正对着床的方向,亲眼目睹那个恶心的男人跟他的姘头在床上颠鸾倒凤。
如果不是被堵上嘴,她想她会连隔夜饭菜都吐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徐建国这个人就只剩下恨意的呢,她也不知道。
小悠然害怕的缩在她的脚边瑟瑟发抖,想藏起来,又舍不得离开母亲。
母女俩被动的看着床上癫狂的一幕,污秽恶心。
钟洛柠多想像以前每次一样,把孩子抱进怀里安慰,多想遮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这些污秽的脏东西,可是她做不到,甚至连安慰都做不到,因为她的嘴巴被塞的死死的。
漫长的夜,每一刻都是深深的煎熬和折磨,像有人拿钝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她的肉。
手上的绳子紧到她觉得永远都无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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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然不停的用小手扒拉捆住她的绳子,却是徒劳无功。
最后她累倒在妈妈的脚边,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钟洛柠则一夜没合眼,心里想了很多很多,关于未来。
半夜里,徐建国醒了一次,他可能是觉得屋里的空气太闷了,毕竟长期封闭着。
拉扯了一番,发现窗户锁住打不开,迷糊间,他直接拿起凳子把锁头砸开,继续倒头睡。
一股凉风灌进来,把钟洛柠吹的浑身发凉,就像她的心一样,凉的彻底。
一直到早上,小悠然醒来了。
她感觉妈妈身上冰凉,窗户大开着,还有冷风不停的吹进来。
小悠然怕妈妈冷,爬起来拿了一个小凳子站在窗户边上,想去拉外面的窗户。
老式的窗户是朝外开着,她的个子矮,想拉到窗户必须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才行。
钟洛柠不停的摇头示意,可惜悠然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使劲的试图挣脱绳子,可是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血顺着手臂流了一地,都没能睁开绳索。
使劲的晃动椅子,想惊醒床上的狗男女,却也是徒劳无功。
她从没有一刻这么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