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有劳常二公子往鄙县衙门走一趟。”
常升眉头一挑,斜瞥了眼这位宁捕头。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小子想要弄死我。
结果他自己一头把自个撞死了,关常某屁事。”
宁捕头赶紧飞快摆手,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小人当然不是说胡公子的死跟您有关系。
只是这事太大,莫说小人,便是鄙县县令怕也做不了主。”
看到这位宁捕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一扭头,看那常威走路一瘸一拐,常升心中越发地着恼。
胡德佑这小兔崽子自杀也罢,凭什么还要伤老子的心腹忠仆。
“成,那就去一趟,我正好要告这小子当街纵人行凶,意图害我……”
。。。
“丞相,丞相你快醒醒……”
“老爷,您怎么了这是,老爷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老爷……”
此刻,中书省,胡惟庸已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长随还有官吏手忙脚乱地凑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凉茶。
好一番折腾,这才让胡惟庸缓缓地睁开了两眼。
他看着那名前来报讯的上元县差役,抬起了那哆嗦不停的胳膊指向对方。
“我儿,我儿到底如何?”
看到胡惟庸那张扭曲狰狞的面容,捕快战战兢兢地嘟囔了半天。
“丞相,贵公子他,因为纵马车撞向常二公子,被常二公子拦阻,结果马车被常二公子阻住,贵公子没有防备,摔,摔死了……”
“常升!小贼,你想要让胡某断子绝孙!胡某要你的命,我要你偿命!”
伴着嘶吼声,胡惟庸跌跌撞撞地朝外而行。
一干中书省官员面面相觑,全都心头直冒寒意。
“常二郎简直就是胡相的灾星……”
“胡相之子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去寻常二郎报复,这不就是自己寻死吗?”
“你们难道方才没听说吗?胡德佑纵马车想要撞死常二郎。”
“结果常二郎居然把马车拦停,他胡德佑自己措手不及把自个给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