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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有人起身反对:“上校,您是在反对‘进攻理论’?”
“可以这么说。”夏尔大方的承认了。
虽然这时期,反对“进攻学说”是异类,但贝当就是这么做出头的。
原因很简单,实战才是检验一切的真理,否则,就算把它说出花来也没用。
举座皆惊,就连斯蒂德都沉默了下来。
议员的特点是随大流,而此时大方向依旧是“进攻理论”,他们可不敢轻易逆流而上,哪怕这个人是夏尔。
接着,质询就由军装转向了进攻理论。
“那么,您是支持贝当的防御理论?”格雷维起身问,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他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夏尔的尾巴。
“不。”夏尔摇头否认:“我同样不支持防御理论。”
这个回答把会场的议员们搞懵了,作战不是进攻就是防御,难道还有中间状态?
但的确有中间状态,而且恰恰应该是中间状态。
夏尔回答:“有时我们需要进攻才能取胜,有时却需要防御。”
接着他朝下方扬了下头,眼里带着自信和坚定:
“战场是很复杂的竞技,先生们,其复杂程度远超你们想象。”
“我们不能用简单的进攻理论或防御理论希望一直取胜。”
“那就像我们一度认为只用75炮就能打赢所有战争一样,这种想法最终会走向失败!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御!”
会场突然沉默了。
议员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点:
夏尔的军事理论可能自成一派,它不同于传统的进攻理论也不是贝当的防御理论。
它是,夏尔理论。
一直以来,夏尔就是用这套理论在战场上获得胜利的!
也就是说,事实已经证明夏尔理论是正确的。
他们还能反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