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抬头问提贾尼:“你这次来,不是代表你自己,是吗?”
提贾尼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
提贾尼说的是实话。
提贾尼与部队一起安全返回巴黎休整后,第一时间就想来拜访夏尔,但他却紧张得不敢付诸行动。
这是提贾尼从未有过的情况,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但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冒昧打扰他是不是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这时韦尔斯走到提贾尼面前,面无表情的说:“我需要你去和夏尔谈谈,提贾尼,这或许是你选择陆军的唯一用处!”
……
但提贾尼不一样,他是军方的人,还是陆军的一员,一名陆军少将。刚刚被夏尔救出来的他与夏尔见个面略表谢意,之后又成为朋友,这是很正常的事。
“韦尔斯想要什么?”夏尔问。
夏尔很清楚,韦尔斯不会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商人只讲利益。
提贾尼拿过餐巾擦了擦嘴,回答:“一个答案,他希望你能解开海军的迷茫,海军的迷茫导致造船厂方向混乱。我父亲认为,你的军事天才有可能帮助造船厂走出困境。”
接着提贾尼又若有深意的补了一句:“事实上,我认为,他像海军一样处于迷茫。”
一语双关,迷茫指的不只是造船厂的未来,还有韦尔斯与夏尔的关系:如果夏尔对造船厂没有帮助或者帮助不大,韦尔斯对夏尔的支持或许就只流于表面了。
夏尔考虑了一会儿,他认为自己应该争取到韦尔斯,这样在议会上面对施耐德和格雷维时才不致于处于全面被动。
想到这,夏尔“嗯”了一声,反问:“如果我给出答案,你们能说服绿水海军和传统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