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无法回避也很难回答的问题,格雷维把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上,而加利埃尼和夏尔,则是以四万多人的性命要胁议会!
……
在开往开普敦的火车上,夏尔正和布朗尼、艾斯丁尼讨论作战计划。
“我们的目标是罗德斯!”夏尔指着地图说:“这里地势平坦适合坦克突破,德国人在那布署了两个炮兵营,不过是77MM野战炮!”
夏尔将目光转向布朗尼说:“你知道怎么对付它!”
“是的,当然!”布朗尼自信的点了点头。
艾斯丁尼表情有些怪异:“长官,我们只从一翼突破?这意味着我们要走完全程!”
“是的!”夏尔点头。
“可‘马克I’坦克三十公里就要换履带。”艾斯丁尼提醒道:“全程至少25公里,这几乎是上限,‘马克I’可能没法走回来!”
三十公里是平地测试的结果,战场上的情况会严峻得多,再加上还要作战,25公里全程想开完几乎是不可能的。
夏尔回答:“我们不把它开回来,它们留给德国人了,我们的目的是救人!”
格雷维继续追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除非这也是军事机密!”
“不,当然不是。”加利埃尼轻轻一笑:“情况很危急,夏尔认为想把被困的部队救出来,就要获得绝对的指挥权,甚至包括总司令,您能做到吗?”
会议室一片哗然,这意思就是要让霞飞也听夏尔的指挥,而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其实加利埃尼是在胡扯,他知道这里毫无意义的讨论每延长一分钟,夏尔的准备时间就多一分钟。
其它人被加利埃尼唬住了,但格雷维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他面无表情的问:
“可这与今天的议题有什么关系?”
“如果事实真像您所说,将军,我们现在应该讨论指挥权的问题。”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夏尔的条件!”
“他用四万多名法兰西士兵的生命为筹码,他希望得到军队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