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德一脸意外:“去我的庄园?你知道我会跟出来?”
格雷维摇了摇头:“你如果不跟出来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阿曼德微笑着默认了这一点,每次在庄园开会他似乎只是旁听,没有提供有用的建议也没发表什么观点。
这种家庭式的小规模密谋GET不到阿曼德的兴奋点,就像床上只有一个女人会让他深感无趣一样。
……
布莱德庄园像往常一样寂静,但在客厅内等着的两個人却心急如焚。
弗兰西斯来回踱着步,尼古拉虽然坐在沙发上努力保持镇定,但目光却不受控制的瞄向窗外。
但两人互相都没有与对方商量,他们都知道对方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他们甚至不是一类人。
好不容易,马车在蹄声中驶进庄园,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在门前停下,格雷维和阿曼德说笑着跨下马车步上台阶。
仆人提前推开房门,格雷维大踏进来,一边脱下帽子交到仆人手中一边优雅的道歉:“久等了,先生们!”
阿曼德进门直奔酒柜,娴熟的倒上两杯酒,贪婪的喝了几口后再端上一杯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格雷维。
格雷维接过酒杯轻轻摇晃着,让红酒在高脚杯中旋转,他喜欢这种掌控事物的感觉。然而,事情似乎脱离了轨道。
“夏尔回来了!”这是弗兰西斯的第一句话,他的眼光转向了放在桌面上的《小日报》。
“说些我不知道的!”格雷维瞄都没有瞄《小日报》一下。
格雷维了解整个过程,只是有两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一是夏尔爆发出的巨大的能量。
格雷维原以为安特卫普会在德军的重压下妥协,最终不得不将夏尔交出去。
但事实却是整个安特卫普都在夏尔的成功下欢呼,强大的德军则被打得一蹶不振甚至出现了逃兵。
二是夏尔居然能在软禁中逃了出来。
虽然这可以说是运气,因为连夏尔自己都不知道英国人会救他。
但在格雷维眼里这不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