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雄性,霆朗难得有名叫“羞涩”的情绪,这对他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
来的莫名其妙,却又真实存在。
“梳毛毛难道不舒服么?”
苏茉语气中暗含威胁,那意思好像在说,“敢说不舒服你就死定了”。
如果这时候霆朗还没明白,自己这是被小雌性耍了,那霆朗就真是蠢。
这能怪谁?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思想不够纯净。
霆朗无奈的笑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茉也跟着笑,“那等你明天忙完回来,我就给你梳毛,多梳梳就不会乱飞毛了。”
“你和沐阳都要梳。”
“好。”
“明天让健康给我做个新梳子,再刻上个漂亮的花纹。”
“嗯。”
“再做两把小的,把两个虎崽的份也带上,不然小家伙要闹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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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给蛇崽准备什么呢?虎崽有玩具,蛇崽也要有,他们又用不上梳子,让我好好想想……”
“都好。”
“哦对了,”苏茉突然想到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再弄个小木片,我还想手动给健康蜕皮,肯定特别爽。”
鳄鱼蜕皮是一块一块的脱落,跟龟甲很像。
把翘起一个小边的皮甲,用小木片翘掉,舒服程度堪比看一场修驴蹄子洗地毯。
霆朗不知道爽点在哪,可雌性的要求,无论难易,他无不应和。
更何况还是翘的健康的皮,又不是他的。
他应的毫无心理负担。
嘴上回应着苏茉没什么营养的话,伸出手将她背后的被子仔细掖好,顺手给她整理头发,耳边是雌性滔滔不绝的声音。
她好像突然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仔细听来,又好像没什么重点。
苏茉以前也这样,常跟他们话家常。
可霆朗就是莫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要是让他说清楚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若是凌寒在家,他一定能看出来吧。
霆朗这样想着。
不过霆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