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茉一脸苦相,凌寒很贴心的没问她要不要吃肉的问题。
果子好消化,说不定小雌性一会就饿了,要事先准备好。
要是平时,凌寒打到猎物直接就吞了,皮都不会剥,就更别说烤了。
他其实还挺怕火的。
但他现在可是有个雌性要照顾。
坐到火堆边,往日对自己那个便宜阿父的记忆浮现在脑海。
他的阿母,就是被那个野雄性抢来的雌性。
某种意义上来讲,那个野雄性是幸运的。
阿母是个善良的雌性。
在流浪兽与她强行结侣后,不忍看流浪兽变成失去兽印的无根兽,就一直被那个无耻的流浪兽带着,过上了居无定所的生活。
阿母在生下三窝蛇后的一个雨夜病死。
后来那个流浪兽忍受不了失去兽印的痛苦,在给阿母报仇后,也跟着阿母去了。
他和他的兄弟们分食了实力强大的流浪兽后,也成了流浪兽。
这些年来,日复一日过着厮杀、捕食的生活,打过多少次架、经历过几次生死攸关,凌寒已经记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