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不再回头,直接去上一个大学,即使那所学校并不是我理想中的选择。
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学习,不断提升自己,未来一定会有更好的机会和发展。
我要学会勇敢面对人生的挑战,不为过去的失败所困扰,坚定地迈向自己的未来。
可父母却想让我去读一个好一点的大学的成教班或者是自考班,拿上一个国家认可的大学文凭,然后由他们来帮忙我安排工作。
他们还认为,作为一个女孩子,或许做个会计应该是个不错的职业方向。
恰好我母亲一个要好的高中同学在武汉大学管理学院任要职,可以帮我争取到这个机会,于是他们就把我操作到这里来了。
韵寒这时候又意识到从见面到现在,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她便有些不好意思。
她对韩博超说,韩博,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韩博超摊了摊手,肯定地说,没有。
我需要的就是你提供给我的详细背景,尤其是有关你和杨浩宇之间,当然也包括杨浩宇个人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
韵寒说,那就好,你需要了解的那些内容,我应该都知道。
她说,我原来不爱说话的。
是很闷很自我封闭的那种。
我从不主动与人交流,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看看书。
刚上大学那会儿,班上有七十多名学生,天南海北的都有,但就是没有一个认识的,更就无话可说了。
那是九月里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清晰地记得。
那时的我正沉浸在一本诺贝尔奖译本《百年孤独》中。
这本书晦涩难懂,我读得很有些吃力。
那天下午,我们在湖滨阶梯教室上大课,一班和二班的同学一起上课,教室里挤满了人。尽管教室里有十几个大吊扇在呼呼地旋转着,但天气却异常闷热,仿佛所有的氧气都被蒸发掉了。
室外的树林里,知了们也在拼了命地嘶鸣,似乎在向我们抗议这个炎热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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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老师的课讲得很好,可我却心不在焉,烦躁地一句也听不进去。
于是,我偷偷地拿出了那本《百年孤独》,想在这闷热的教室里寻找一丝精神上的慰藉和凉爽。
然而,我却看得昏昏沉沉,书中的文字似乎也在这热浪中变得模糊不清。
我合上书本,信手就甩到了左手边的桌面上,然后翻开笔记本,开始胡乱地涂画着。
我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这样可以让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笔记本上已经画满了各种奇怪的图案和文字。
我抬起头,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她的嘴唇在动,可我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我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回想起了那些曾经让我感到孤独和迷茫的时刻。
终于下课了,大家争先恐后地从阶梯教室的前后两个门鱼贯而出,仿佛想要逃离这个刚刚还充满欢声笑语,此刻却令人感到沉闷的地方。
我不想和他们争抢,便依然坐在那里画着。
手中的画笔在画纸上勾勒出一根根线条,这些线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然而,我的心思却并没有完全集中在画纸上,因为就在那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我的桌旁。
随即一个熟悉的浑厚的男中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