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浩宇的弟弟杨浩寰长大后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小时候的杨浩宇却认为弟弟是个“两面派”。
因为父亲不在家时,弟弟对他这个哥哥很是依赖也很尊重。
甚至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哥哥”“哥哥”地叫着,俨然就是一个“跟屁虫”和“小暖男”。
而父亲一旦回家,他便会一反常态,一头扑到父亲的怀里嚎啕大哭,诉说着父亲不在家的那些日子里,哥哥种种的不是以及给予他的种种“虐待”和“欺辱”。
同时他还不忘提醒和敦促父亲用家法,也就是杨家用了几代人的、一根已经包了浆、细长绵软却很结实耐用的竹条去抽杨浩宇。
那时侯杨浩宇父母刚和爷爷奶奶分家,父亲在很远的水田坪小学教书,他母亲一人带着三个孩子,家里种着几十亩地,喂着十多头猪,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农活和家务活。
杨浩宇呆在家里没人带,与弟弟又不对付,每日打架吵闹,翻墙越岭,不得安生。
母亲便与父亲商量过后,早早地就把杨浩宇送到了学校。
原来队上是有育红班的,专门教学龄前儿童。
杨浩宇的姐姐就读过,是杨浩宇母亲教的。
他母亲是初中生,当红卫兵时还去北京天安门见过毛主席。
队里办育红班那几年,都是她在教。
后来育红班不知怎么就停办了,浜子里的小孩就得等到六岁以后才能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