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蔡英华说什么，殷灵在屏幕前淡淡地开口：“小妹妹，装疯卖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再说面具戴久了会脱不下来，不要把自己变成真正的疯子或者是恶魔。”

殷灵语气轻缓，好听的嗓音里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引人深思。

姜一诺闻言紧咬着嘴唇，在父亲怀里瑟瑟发抖。

姜栋磊扶着女儿的肩膀，柔声问道：“诺诺，你告诉爸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论你说什么，爸爸都相信你。”

姜一诺眼含泪水，始终不发一言。

“小妹妹，装了这么久，你应该也很累，何不趁这个机会说开，你父母是爱你的，他们不会怪你。”殷灵继续说道。

小孩子的心理防线本就脆弱，被大人们轮番质问，她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我以前就说了，可你们不听我的！根本没有人在意我说了什么，你们只在乎妹妹！”

姜一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小脸上写满了委屈。

姜栋磊和蔡英华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女儿真是装的？

“妹妹她机灵可爱，你们所有人都喜欢她！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生下我，你们只生妹妹一个孩子就好了啊。”姜一诺红着眼睛控诉道。

蔡英华心里传来一阵抽痛：“我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你也是我的宝贝女儿。”

“你胡说，你什么都要我让着妹妹，好吃的要让给妹妹，好玩的要让给妹妹，我的衣服也要留给她穿，我的洋娃娃也要送给她，凭什么，那是我的东西。”

“她打我你们不管，我还手你们就骂我，还说姐姐就是要让着妹妹，如果是这样，那我不要当姐姐。”

姜一诺声泪俱下，看着很是让人心疼。

【天呐，姐姐要让着弟弟妹妹，这句话好耳熟。】

【哦，巧了，我妈也常常这么对我说。】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还好我是独生女。】

看到女儿这样，姜栋磊也很是难受：“所以，你宁愿把衣服和娃娃毁了也不给妹妹？”

姜一诺吸了吸鼻子，赌气道：“是，我剪碎也不给她玩。”

“你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听到女儿自私的话语，蔡英华眼里尽是痛心。